“可我畢竟隻是一個侍女,仆人貴為鎮南王,又是東徽皇獨一的弟弟,怎能……”
冇等葉思嬋說話,徭修竹便持續道:“現在她的母親與我母妃都已過世,這婚約……嗬嗬,我是不會承認的。”
“我已經考慮的夠清楚了,走吧,我帶你去雲天山莊。”
徭修竹很對勁她的態度,他將臉埋在葉思嬋的肩窩處,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悶:“她與我之間的婚約,不過她的母親與我母妃在我們還未出世時,隨口定的娃娃親罷了,怎能作數?”
“選妃一事不是兒戲,但願仆人想清楚。”葉思嬋冇得選,隻能讓步,但她還是想最後掙紮一下。
應當是不歡暢吧,畢竟封雲禕之前曾讓她闊彆徭修竹。
“哦?阿誰國師冇死,竟然是找你乞助了嗎?”水昭雲蔑笑,“是,是我下的手,那又如何?”
“仆人彆鬨。”葉思嬋拍了拍抱著本身的徭修竹,隻但願他能撤銷這個動機。
對於徭修竹俄然的靠近,葉思嬋雖是不測,卻也冇有閃躲,乃至表示的如小貓般乖順。
徭修竹有一絲不測,葉思嬋來這裡,莫非是曉得了這裡就是雲雅閣的總部?
若小玩具的身份是暗潮閣閣主,那她來這裡的目標……又是為何?
漸漸放開葉思嬋,徭修竹低聲望脅道:“你若不依,那便拿命來換。”
葉思嬋本身也不曉得她在此時為何會如此計算封雲禕的感受,但她清楚,她不想讓封雲禕絕望。
葉思嬋如有所思的點頭,這麼一來,她待會兒做的事,徭修竹就不會脫手攔她了。
葉思嬋儘力忽視他熾熱的目光,皺眉問道:“仆人這是甚麼意義?”
葉思嬋來到了第二根頂梁柱前,正要抬手,一聲厲喝傳來:“停止!”
在態度上麵,她們是敵對的。
“終究見到本尊了啊,雲雅閣閣主。”葉思嬋眯起眼,暴露了一抹得逞的笑。
“想不到前次比試時還說著想要插手我雲雅閣的人,轉眼就變成了暗潮閣閣主,你……也真是不簡樸呐。”
徭修竹還冇想明白葉思嬋想乾甚麼,隻瞥見她狀似不經意的輕撫那根頂梁柱,下一刻,全部大廳都抖了一抖。徭修竹大驚,再看那柱子時,它已被龜裂的陳跡爬滿,隻聽“嘎吱”一聲,這根兩人合抱粗的頂梁柱便從中間斷裂。
聽到葉思嬋較著順從的話後,徭修竹緊緊摟住葉思嬋,在她看不到的處所暴露了苦笑。
求之不得又如何?他認定的人,豈能就此罷休?
這是……一掌把它震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