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子峰,讓他儘儘力再幫我探聽其他線索,子峰說,他一向在托乾係查,鋒碩、何亦誌已經帶了幾個兄弟趕過來幫我。
我踩著他的身子,抓住王偉的頭,用力的往桌角咳了兩下,他額頭頓時流出猩紅的鮮血。
王偉四十多歲,身材極其魁偉,袒胸露乳冇穿上衣,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鍊子,矮壯的啤酒肚上紋著一尊彌勒佛。
從老婆婆那邊冇探聽出葉瑩的下落,卻曉得了她被迫嫁人的動靜,這讓我更加的不安、暴躁。
抬起腿,照著側麵衝來的男人下部猛地踢去一腳,側身上前一衝,夾住最後一個男人的胳膊,向後一彆,一記掌刀切在這男人的喉嚨上,毫無掙紮的將他打倒。
我的心很亂,加上對葉瑩的擔憂,讓我的情感非常煩躁,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我在成都找不到彆人幫手,對他們隻能忍。
之前劉精他們給我湊的現金隻要幾千塊,為了行事便利我又從aTm機裡取了一萬多,現在全拿出來給王偉,用這些錢買一個動靜,隻多很多。
這時,坐在王偉劈麵的一個男人抓起一張牌,鎮靜的敲了一下桌子,說自摸,清一色,胡了。
幾千裡的長途跋涉,不顧統統的追隨,我終究找到她了。
“王哥你好,是張哲源讓我來找你的,請你幫幫手,我要找一個叫葉瑩的人……”我立即表白身份,直接切入主題申明來意。
對待非常之人,就得有非常手腕,我本來念在通過張哲源找的他們,不想惹事,但對方一張張醜惡的嘴臉奉告我,他們不配獲得尊敬。
我不曉得他能不能幫到我,但我曉得他現在是玩我,拿了我的錢,卻不做事,這事理放在哪,也說不通。
隨後,他就把道上那位大哥的電話給我,我也不管現在多晚,聯絡對方肯定位置以後,趕緊打車趕去。
“我、我草泥馬,敢動老子,兄弟們,給我辦了他。”王偉捂著嘴,嗚嗚嗚的吼怒道。
王偉斜楞著掃了眼麵前的一萬塊錢,用手拍拍,放進了麻將桌的匣子裡,說道:“這點子兒,還不敷我兩把牌的,Tmd你們這幫東北來的愣頭青,打要飯的嗎。”
“小子,你也不出去探聽探聽,偉哥在成都地界是甚麼身份,你這點屁錢,打偉哥的臉嗎?”中間一個精瘦男人,陰陽怪氣的笑道。
王偉持續摸牌,打牌,這話像是說給我聽的,又像是說給其他三個玩牌的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