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也不辨雲止說的是真是假,宮宸戔威脅道,“再說一遍。”
雲止單身一小我返回。
“倒是從未見你帶過,丟了?”
“甚麼是大將軍?”小魚兒不懂,撓著頭獵奇的再問。
宮宸戔坐在一樓大廳內飲茶,派出去的人至今也還未查到那一個名叫‘匸’的人身份。
天山山腳下。
小魚兒彷彿聽懂了,又彷彿冇有聽懂,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點頭,“緒哥哥,那他是不是很短長很短長?比少主還要短長?”
宮宸戔一手攬著雲止腰身,一手撫摩上雲止的手腕,“為夫送你的那一隻鐲子呢?”
“為何出去?”看著走近的雲止,宮宸戔直接問道。
被禁那一段日子,不得不承認,那日她所說的‘再續伉儷之情’幾個字以及她的一顰一笑一向纏繞在貳心底,如何也揮之不去。
東玄緒自小在皇宮長大,耳犢目染,自也體味那麼一些,似個小大人般有板有眼的回道。
宮宸戔撫摩雲止手腕的手,頃刻,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雲止手腕,“先答覆了為夫剛纔的題目才準走。”
“這與你有關?”雲止還覺得封亦修要說甚麼,驚奇之下,不覺一笑。
到來的雲止,不經意昂首的那一眼,恰模糊看到。下一刻,略一思忖間,雲止直接上山而去。天山的整一片山脈,在不久前那一場大火燃燒下,現在山頂被未熔化的白雪嚴嚴覆蓋,白茫茫一片,與半山腰以下的黑禿禿寸草不生構成光鮮對比。
雲止聞言,當即就想到了匸送她的那一隻鐲子。而想來,宮宸戔定是曉得了,不然現在不會俄然有此一問。
一襲湛藍色錦衣的封亦修,負手站在矗立入雲的山頂。
封亦修微微一怔……
宮宸戔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轉頭望去,薄唇輕啟,端得是不容順從的號令,“過來。”
天山。
“是嗎?那你還……”
想到此,雲止忽的恍然瞭然,他莫非是……妒忌?
東玄緒不再說話,埋頭玩起雪來。半響,小聲開口道,“我早晨能夠留在這裡不走嗎?我不想歸去。”
“這可就要問夫君你了。”
他不想與宮宸戔在一起。常常與宮宸戔在一起,東玄緒都會感覺很驚駭。
東玄緒順著小魚兒所指的那一方向望去,回道,“他是南靈國的大將軍。”
“一點也未曾想過。夫君,你這是要我扯謊嗎?”
雲止的語氣亦穩定,麵色降落而又寂然,讓他這般來‘詰責’她。
“雲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