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悄悄的點住雲止的嘴角,打斷雲止的怒語。同時,另一隻手,重新撫摩上雲止的腰身。並且,一起向著裸褲而去。而,就在這時,忽的,雲止一把扣住了北景硫的手腕。淩冽的眼眸,冰徹入骨。
但,張了張嘴,聲音卻因突如其來的渾身有力而顯得輕不成聞。動體味纜子,更是一陣頭暈目炫。這,絕對不是酒勁上來的原因,更像是……中毒。
“叫本皇子‘硫’,本皇子答應左相你這麼叫……”
宮宸戔聞言,頓時,像是聽了甚麼天大的笑話。
“右相,你感覺,本皇子會如此笨拙麽?想要見左相,想要左相安然無恙,那麼,右相可不能再擔擱時候、要抓緊了纔是。”
北景硫在說完後,順勢就沿著雲止的耳垂親吻上了雲止的臉。手,流連忘返在衣袍半遮半掩下的肌膚之上。
北景硫越見雲止不吭聲,興趣便越濃,“本皇子待會兒,定讓左相叫出聲來。”
說話間,撫摩著雲止腰身的手,已經順著雲止腰肢一寸寸往上而去。垂垂的,觸摸到纏繞的繃帶。眉宇,不由輕微皺了皺,抬開端來。
伴跟著話語,捏著北景兆頸脖的那一隻手,驀地毫不包涵的一緊,迫使北景兆不得不張嘴的同時,將一顆玄色的藥丸倏的一下子丟入了北景兆口中,再一抬北景兆的下顎,令北景兆硬生生吞下去。
血腥,從府門一起延長至府內。
半晌,有影衛拿著一封信函,快速返回,“右相,這是方纔在書房找到的。”
“那四皇子感覺,秘聞可會如此笨拙?”
北景兆並不逼著宮宸戔當即做決定,歸正,非論多少時候,他都耗得起。
夜幕下的六皇子府,被一圈侍衛、影衛,密不通風的包抄。
北景兆反應不及,待吞下藥丸,咳嗽不已。
雲止閉著眼。衣袖下的,愈發收緊起來。瞬息間,指尖已深深扣入掌心當中。縷縷豔紅色的鮮血,便透過指縫滲入了出來。連同先前遭鞭撻受傷流出的鮮血,一道感染上身下鋪就著的紅色絲綢。望去,紅與白,尤顯觸目驚心。
銀蝶飛舞出來後,在密室的上空迴旋了一圈。最後,飛落下來,在雲止的額上一停,再煽動著羽翼飛向石床所靠的那一麵石壁,彷彿,想要穿過石壁飛到石壁另一麵去。
“北景硫……”
也就是說,這一麵石壁,應當是能夠挪動的,是一扇可挪動的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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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左相就在‘六皇子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