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重新俯下身,一把落向雲止頸脖間的衣領,就要硬生生扯破了雲止身上礙事的衣袍。
北景兆再度撫摩上雲止的臉。手掌心,緊貼著雲止的臉龐,似笑非笑,“左相這般說,那朕更該好好的‘照顧照顧’左相纔是。六弟喜好的人、六弟想迎娶為妻的人,朕這個做哥哥的豈有不好好照顧弟弟‘遺孀’的事理?”
“……右……右相,現在……現在雄師遭四國聯手,危在朝夕,成……成敗再此一刻……並……並不是分……分離權勢尋覓左相的時候……”一行跪地的人中,此中一人在火線之人話音剛落之際,頂著帳內令人喘不過氣來的那一股怒壓結結巴巴、戰戰兢兢的小聲開口。
“再說一遍!”宮宸戔的麵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一貫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在這一刻已找不出一絲半點的陳跡。四個字,更是恍若一把鋒利的利刀砸落下來。
一地的將領、侍衛、影衛,頓時連滾帶爬、逃也般的緩慢退出大帳。
“莫非左相想對朕說,朕的母後紅杏出牆?”一句話,若一陣陰風颳過。
北景兆抓住機會,在這個時侯敏捷上前、眼疾手快的脫手,想打雲止一個措手不及。
“你胡說甚麼?”
琳琅一襲白衣,那樣一頓狠狠的、重重的鞭子下來,現在的白衣上早已充滿了一條條的紅色血跡。但是,既便如此,即便渾身是傷是痛,卻還是硬咬牙的不竭往前爬。一步一步,他想要去救房間內的那一小我……
房間內,北景兆坐在床沿,居高臨下、麵無神采的望著床榻上一臉安靜、安閒的雲止。
北峰城的府院內,房間中,‘喂’雲止喝下合歡酒的北景兆,反手將手中的酒杯給扔了出去,丟在不遠處的空中上,碎裂一地。
帳中心,跪了一地的將領、侍衛、影衛……
“朕是不是男人,左相頓時就會曉得。當然,左相也完整能夠拿朕與宮宸戔比一比,看看誰‘更男人’。”北景兆一邊說,一邊漸漸俯下身去。最後幾個字,幾近是貼著雲止的耳畔吐出,含混撩人。旋即,手一把撫上雲的腰身,再用力一抽便將雲止的腰帶給抽了出來,順手往身後的半空中一丟。
雲止嘲笑還是,賭上這一把,“秘聞找到的那小我,他的後背上恰有秘聞說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