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惜唇畔的血未凝固,而她的唇恰塗成了妖嬈的紅,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她唇上的究竟是血還是口紅。
“尤惜!你卑鄙!”虛竹明白過來,肝火中燒。她清楚就是在操縱血和她的死刺激九黎曜的明智,如許會有兩個結果,第一,九黎曜被血騰印節製,怒極之下拔劍對她,如許既有能夠解開血騰印,又能解了尤惜的心頭之恨!
“瘋就瘋吧!你也不見得好到那裡去。”尤惜狀似無所謂地說,“虛竹,我奉告你好了,想要解蝕心血咒?很簡樸,殺了我!”話畢,她的掌力便如雷霆之勢朝虛竹揮去。
她的手腕和腿上的傷好得還算挺快,隻是蝕心血咒形成的強大反噬力讓她受了很重的內傷。不過,比上救援江越,這點傷又算得了甚麼呢?
“小mm,這事兒我可不會胡說。”尤惜上前輕挑起虛竹的下巴,勾起陰冷的笑意,“江越為體味你身上的毒取出了神農鼎煉藥,而那藥中卻混入了九黎曜的鮮血。虛竹,另有那個能把九黎曜的血喂入你口中構成血咒呢?莫非你更情願信賴――是無疆所為嗎?”
他的大腦都被那一片片的猩紅刺激得一片空缺,現在他的眼裡隻要尤惜唇上的紅。懷中的尤惜軟軟地倚著他的臂膀,不再像之前一樣,令他討厭乃至悔恨。
果不其然,九黎曜滿目通紅地大步走過來,倒是扶起了地上的尤惜,對於一樣負傷的她卻連看都冇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