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

笛音咬唇道：“但我情願結束我的生命。”

江越曉得了啟事以後，也不好再靠近虛竹，隻喚道：“璃歌，扶她歸去歇息吧。身子未病癒的人，在夜風中坐不得久。”

吹笛的是笛音，彈琴的是璃歌，虛竹和江越坐在一旁不遠處的石頭上，抬頭看著天上的星空。

很久，江越才輕歎了一口，說道：“笛音，把玉笛給我。”

“雲絳是個不錯的人，你和他也熟諳好久了。”江越淡淡地彌補道，將意義表達得更加明白。

笛音也從地上站起，眼裡是抹不去的倔強，“部屬毫不是愚忠之人，如果要在保仆人安然和從命號令之間做出挑選，部屬寧肯選前者。”

該死！他竟然忘了蝕心血咒！

夜。

笛音冇有像疇前一樣低頭認錯，徹夜，她大膽地辯駁了江越的號令，就像現在她說：“仆人，您是這世上僅存的神了。您的命不就係著這天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