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他們為何怨你？既是天命，就算要怨，也該怨那些見死不救的神仙。”江越如是說，目光卻俄然凝了凝，“小竹，另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弄清楚。不管是九黎曜、尤惜還是洛川，亦或是阿誰剛出世的嬰孩，他們都隻是白虎、朱雀、玄武和蒼龍的仆人罷了。你不要因為混合了他們而做出甚麼傻事來。”

因為返來得比預感時候晚很多，茶顏擔憂得要死，竟出門籌辦去巫都尋人。

“莫非，她真會突破封印，親手告終茶顏嗎？”

但是，真的一點點體例都冇有，隻能夠順其天然了嗎？ ――

虛竹怔怔地看著江越。

她俄然想到璃歌的話，又發覺本身和江越此時的行動有些密切，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小竹，存亡並不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冇有誰能夠永久陪在你的身邊。”江越輕聲說。

“但是，白虎也算是天神了。如果白虎的力量加強，或許能反壓抑住血騰印的亡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