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九黎曜不語,江越又開口說:“不管你我如何竄改,天命都不成逆。不管你能不能規覆成戰神,我能不能再獲神力,她都自有她的命數。”
“那你現在做的這些算甚麼?你籌算親身送她去捐軀嗎?”九黎曜冷哼一聲,“還是你想本身從中贏利?”
“那日在陰山,就冇有體味到如此風景。”江越一如平常般,目光淡淡地望向遠處。這裡還不敷高,不敷以目視全部天下。
尤惜見虛竹盯著她看,有些不悅,開口說話的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冷,“現在玄武的下落已經瞭然,你的身份也已公之於眾,你本身最好謹慎。”
江越淡淡地說:“是不是她我不曉得。但與她是脫不開乾係的了。”
“這話甚麼意義?捐軀?不成製止?”九黎曜眯了眯雙眼,上前一步,“是指的虛竹?還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