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笑道:“此時一舉勝利,母妃必定會寵遇女人,到時候本王要喝酒,也就有滋有味了。”
肅王卻不罷休,把手中的酒杯遞到秀棠唇邊,笑道:“你若真信得過本王,把這杯酒喝了,本王就罷休。”
秀棠剛要說話,俄然門外兩聲擊掌,忙開口不語,隻是低頭喝茶。肅王抬開端,對門口的侍從使個眼色,那侍從方把門翻開,幾名伴計端著托盤從門外魚貫而入,待酒菜擺好,肅王擺擺手,伴計和侍從等便冷靜退下了。
他望著秀棠,當真說道:“女人放心,管他是甚麼宗姬、族姬,隻要在本王的內心,認定的人是女人就行了。莫非如許女人還不滿足嗎?”
肅王望著她的行動,非常舒心,舉起酒杯向秀棠微微伸了一下,道:“有勞女人了。”便一飲而儘。秀棠忙又起家為他斟酒,此次遞到肅王麵前時,還未等放到桌子上,卻被肅王一隻手接疇昔,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柔荑,柔聲問道:“女人本身如何不喝?莫非要灌醉本王一小我不成?”
秀棠道:“不是樂陽族姬,也還會有安陽族姬,惠陽族姬......一個個把步隊都排到了南熏門呢。”
肅王朗聲大笑,道:“本來本王如許搶手,如何本王本身卻不曉得呢?”
肅王輕笑一聲,伸手扶起秀棠,笑道:“冇有乾係,本王聽這'我們'兩個字,倒感覺格外好聽呢。何況這是在內裡,女人不必拘禮。”
秀棠望著肅王嫣然一笑,另一隻手扶著酒杯,就著肅王的手把一杯酒喝了一半兒,道:“奴家已經喝了,王爺該罷休了吧?”
肅霸道:“母妃確切有這個心機,她看上的是景國公府的樂陽族姬,不過據本王所知,皇後孃娘也看上她了,這事十有八九是不會成的。”
秀棠笑道:“冇甚麼,奴家隻是獵奇,倘若在天寧節壽宴上有人拿出一幅繡了菩薩的畫繡獻上去,皇上會是甚麼神采?”
秀棠嬌笑一聲,把頭低了一低,道:“那麼奴家在這裡就先謝過王爺了。”
秀棠忙道:“奴家不敢。但是王爺如許拉著奴家的手,叫奴家如何喝呢?”
肅王笑道:“看戲就要看那最熱烈的,不然有甚麼意義?女人快吃菜吧,要不要本王叫人出去佈菜?”
被他如許一說,秀棠倒不好再說甚麼。獲得肅王的喜好,這是第一步,助崔貴妃扳倒蘇婕妤,這是第二步,今後還要如何樣,她還冇完整想好。前兩步還冇有完整完成,她也不敢過分猖獗,隻得望著肅王淺笑道:“此生能獲得王爺至心以待,奴家天然是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