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顧飛羽給我扔過來一件玄色的號衣,我乖乖換上,以後他就拉著我走到樓下,他看起來麵色凝重,像是產生了甚麼不得了的大事,我忍不住開口問了他一下,他並冇有像昔日一樣答覆我,哪怕一個字也冇有,他沉默著,這類可駭的沉默讓我的心也變的沉重。
“我讓你幫我拿一下花,然後跟著我去一個處所,真不曉得你的腦筋是如何長的,你的智商真是令人擔憂。”他用心扶住額頭,一副擔憂的模樣。
我剛走了兩步,就被他喝住了,我轉過甚,瞥見了他那張肝火沖沖的臉,他的眼睛裡,彷彿醞釀著滔天的肝火。
我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顧飛羽,他的神采很凝重,我謹慎翼翼的問“你母親是個甚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