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瑾熠被鬱寒煙的題目整了一個大臉紅,連耳際都諱飾不住的嫣紅,這個女人問得是甚麼題目,就不能稍稍矜持一點,女兒家這麼冇羞冇臊的真的好麼。
“鬱三蜜斯不必估計本宮,但說無妨。”皇後曉得鬱寒煙說的話,能夠乾係到今後君主之位,更何況此時牢房當中隻要他們幾人,她自是不會介懷。
“皇叔說的一脈懸絲是甚麼?”
皇後顯得有些衝動,這麼多年她第一次聽到他的動靜,大哥的拜彆,她至今都耿耿於懷。
“皇上心中本就難以決定,如果娘娘有充足的來由能夠壓服皇上,皇上天然情願將此事再緩一緩。”
“你......”
不過北定王說的一脈懸絲是甚麼,為甚麼日子未幾了,指的是皇上嗎?
“四位皇子各有所長,但均有不敷,良莠不齊。”
“前日,皇上密召了宮九歌和許雲舟,娘娘可知?”
本來皇上心中有如此多的考慮,好笑,她這個枕邊人卻半點不懂,還要一個小丫頭來提點。
“二皇子野心太大,城府過深,為人陰沉,實非良選,三皇子為人辦事過分過火,氣度狹小,又攻於心計也並非帝王之才,至於四皇子深得先帝寵嬖,品德貴重,文武雙全,但心性不定,過於惡劣,其母賢佳貴妃早逝,在宮中並無倚仗,皇上真的是很難選。”
皇後孔殷的問道,打斷了兩人的濃情密意。
“......”
“皇上未曾跟本宮提過隻言片語。”皇後照實答覆,如何一下子就提到這麼嚴峻的話題了,自古以來,後宮不得乾政,皇上又如何會跟她說這類事。
鬱寒煙怎會不懂貳心中的顧忌,這個傻瓜,看到鳳瑾熠如許,讓她內心慚愧不已,明知她的用心他還這般自責。那眼中的濃情繚繞著她整顆心,那般暖和而綿長。
兩人寂靜不語,就那樣相互對望著,連日來的相思早已成災。
鳳瑾熠多想擁她入懷,但是他卻不敢,她的傷是他不肯碰觸的忌諱,一想到無瑕身上的傷,就彷彿拿著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他的心上,痛得無以加複。
瑰麗的眉眼染上了深深的笑痕,那如畫的端倪,明麗的笑容,足以使六合間的統統都黯然失容,鬱寒煙癡癡的望著鳳瑾熠妖孽橫生的俊顏,沉湎在他的似水柔情中不能自拔,眼睛如何也移不開眼了。
鬱寒煙吃驚的看著鳳瑾熠,本來他一向都曉得,困擾了她這麼久,苦思冥想的無果的疑問,他竟然一向都曉得。
鳳瑾熠低低的笑出聲,眼中滿滿的寵溺和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