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恕罪。”眾將士聽聞麵前這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女子竟然是當朝丞相的令媛,都放動手中的兵器,紛繁下跪。
“瞎了你的狗眼,本女人也敢攔。”鬱寒煙厲聲嗬叱,鳳瑾熠深受重傷,命懸一線,鬱寒煙本就情感不穩,滿腔肝火無處宣泄,到這裡還被兩個守城小卒反對,這無異於火上澆油,一觸即燃。
這一道聖旨已經有損鄴南軍士氣,加上遲遲冇有虎符軍令,名不正言不順,導致鄴南軍軍心不穩。三位主將都乃名將,用兵如神,對軍前情勢豈會不知,天然曉得此時退兵是上策,但仍存有希冀,一旦厲鎮天攜虎符呈現,表示已經掌控全域性,遠昭城可一舉拿下,以洗當年敗北的熱誠。
“行了,不知者不罪,都散了。”鳳臨正衣袖一揮,讓眾將士起家,回身與鬱寒煙一起上了城樓,向鬱寒煙簡樸的說瞭然一下情勢。
“甚麼!”
馮忠策馬向前,糧草被燒,由瓊華城押運來此,最快也要三日,可三日就已充足了,就如兩位將軍所言,此時除了退兵確切冇有更好的體例了,身為一方將領實在冇法眼睜睜的看動部下將士白白捐軀。一場必定失利的戰役要如何對峙呢。
“馮將軍,退兵吧,冇有糧草,這一戰毫無勝算。”其他兩人都勸馮忠退兵,可如陣前比武,豈是容他們說退就退的。
“讓開,我要見你們宮統領。”鬱寒煙沉聲說道。
元定南不動聲色的隨兩名將士拜彆,最後看向鬱寒煙和花祭夜的眼神卻儘是擔憂。
鬱寒煙錦袖一揮,便將兩人掀翻在地,兩人連連慘叫,引得更多的兵士圍困住鬱寒煙,如此大的動靜,轟動了城樓之上的花祭夜和鳳臨正。
“啟稟將軍,東南虎帳大火,我軍糧草全數被燒。”
“說!”
兩民氣裡發怵,現在伐鼓可不是明智之舉,一旦兩軍兵戎相見,遭殃的但是遠昭城的百姓,先前所做的儘力豈不是白搭了,兩人齊齊跪地:“宮主三思。”
馮忠等人更加感覺詭異,疆場之上伐鼓三巡意為出戰,可這鼓聲足足持續了一柱香的時候了,這時有士卒策馬而來,稟報軍情。
鬱寒煙居高臨下的看著鄴南軍軍前的景象,即使厲鎮天的身上冇有虎符,隻要虎符還在遠昭城內,就休想通報出去。她早已命人佈下天羅地網,現在的遠昭城連一隻蒼蠅都彆想飛出去。
三人大驚,眼中肝火更甚,看著火線的陌北雄師,不消說必定是宮九歌的手筆。震聲鼓!馮忠就感覺這鼓聲有題目,本來是宮九歌火燒糧草的信號,頓覺怒不成遏,恨不斬殺宮九歌以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