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鬱寒煙失落在瓊華城疆場到現在,難以安睡的除了她,也另有他,是相互的牽腸掛肚,是愛人之間的無儘相思,彷彿丟了心,失了魂。現在如許緊緊相擁,才發明他們誰了離不了誰。
娘子都開口了,他要再推讓,那還是男人嘛,一翻身便欺上了鬱寒煙的身子,謹慎翼翼的,製止弄疼了她。
在來儀宮,到處都是冷靖丞的人,稍稍行差走錯,都會被他們發明,到時候又有誰來庇護王妃。
鬱寒煙當即便明白的鳳瑾熠的意義,伸手環繞著他的腰,低低的聲音在他胸口響起:“我能夠的,你輕一點。”
月色溶溶,月光昏黃而清冷,灑落在窗台,可屋內良辰美景,芙蓉帳暖,女子的委宛低吟繚繞其間,深深綿長。
宮女寺人們私底下都為夏蟬鳴不平,另有幾個心善的小宮女都想幫夏蟬,可冷心都回絕了,說是要讓皇後孃娘曉得了,又不曉得要如何罰她了。笑話,這是她家王妃獨一安睡的時候,哪能讓他們給攪和了。
鳳瑾熠滿足的摟著累極了的鬱寒煙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