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主子,還不走開。”
冷靖丞自那日和鬱寒煙不歡而散以後就不再踏入來儀宮,免得又被鬱寒煙給氣死。
鬱寒煙淡淡的說道,看著前麵跪著的一群人,出塵絕豔的容顏之上劃過一抹戲謔的笑痕,這日子太無聊了,有樂子找上門也是風趣的事。
這個新來的皇後要多懶有多懶,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的穿的也向來不抉剔,偶然候在花圃裡的錦塌上一躺就是一天,就是變著花腔的吃著各種精美甘旨的糕點。
“臣妾拜見皇後孃娘,娘娘萬福。”
“存候?我看不像,倒像是來打鬥的。”
“臣妾拜見皇後孃娘,娘娘萬福。”
鬱寒煙還是斜躺著,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隻是拿起了一旁的書,輕視的開口道:
“春暖,你們鄴北國阿貓阿狗特彆多,都敢到來儀宮來撒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