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即位,授玉璽!”
鬱寒煙等的就是這一刻,鳳瑾熠的呈現讓她提心吊膽的表情得以放鬆,心中緊緊崩著的那根弦一下子鬆弛了,人也暈厥在鳳瑾熠的懷中,嬌媚的臉上是安然的含笑,是對鳳瑾熠全然的信賴。
皇後輕拍著皇上的背,試圖平複他衝動的情感。
“首要嗎?我信賴無瑕,無瑕的意義就是我的意義。”
鳳瑾熠一探鬱寒煙的脈,內息極不穩定,幽雲訣之力在體內鬨竄。
為了一紙白絹,做了這麼多錯事,為了那份遺詔,一道追殺令追了葉瀾憂十年之久,可未曾想遺詔竟然在本身一向信賴的人手中握著。
“你曉得?”
“是,王爺!償”
“皇上……”
殿內的眾位大臣也都紛繁躬身施禮,冇有人敢出言不遜,冇有人敢辯駁質疑,一個個服低身子,恭恭敬敬的叩拜新皇陛下。
鳳瑾熠拿脫手中的禦龍令,高高的舉起,禦龍令的存在比皇上更甚,它代表著陌北國的半壁江山。
鳳瀟雲連連後退,他千辛萬苦坦白的事情一旦透露,楚國公定然不肯再互助於他。北定王的鳳鑾軍現在已經節製了全域性,局勢已去。
鳳瀟然入內,看到禦書房的景況有些膽戰心驚,橫七豎八的屍身滿地,而鳳臨正渾身浴血,鬱寒煙被鳳瑾熠抱在懷裡昏倒不醒,皇後一向扶著皇上,皇上的神采已經閃現了青紫,一脈懸絲的毒已經發作了。
“是,王爺!”
眾大臣紛繁讓道,隻見恒王鳳瀟然舉頭闊步的走了出去,一步一步走向阿誰至高無上的位置。
“看不穿的人一向都是皇上,皇上當年竄改皇兄遺詔,盜取皇位,這十年來內心備受煎熬,可本王的話你向來冇有聽出來,本王說過,隻要能持續陌北國百年昌隆,何人做天子本王都不在乎,本王在乎的唯有一個鬱寒煙罷了。”
這纔是局勢所趨,民氣所向,適應天意的皇位擔當人。
有葉瀾憂和鬱寒輕在,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井然有序的腳步聲紛踏而至。
“咳咳……咳咳……”
“皇上最大的弊端就是企圖動相府,傷害本王的無瑕,你也不看看我北定王府同分歧意?”
封四揚將籌辦好的傳國玉璽交到了鳳瀟然的手中,鳳瀟然接過玉璽,到現在都冇有一點實在感,他冇想到他的皇叔祖竟然將皇位交到了他的手中。
鳳瑾熠的話讓皇後和鳳瀟然都震驚了,他們聽到了甚麼,本來當年皇上竄改了聖旨,謀奪了屬於北定王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