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蜜斯謹慎。”
“是朕對兩位皇子疏於教誨,管束無方,朕愧對老將軍,老將軍受累了。”
鬱寒煙甚是無辜,天子喜怒無常太難服侍,她又那裡惹他不痛快了。
可不知為甚麼,心底卻無前提的信賴著。
“另有鳳世子這個至幽宮宮主,連小女子這類長年呆在深閨的人,都聞風喪膽,雪域洞窟和至幽宮在江湖中作歹多端,殺人無數,此等罪孽深重之人,死不足辜,唯有一死纔對得起那些慘死在他們刀下的亡魂。”
臨正的環境他是知情的,現在好了,她說得偶然,說得義正言辭,可這全都是在難堪他,讓他殺不得放不得。
蘇晉的話剛落,還未等鳳漠郕開口,一旁的楚國公就開口了。
鬱寒煙的一番話將統統人都繞了出來,世人對此非常附和,他們隻是看到蘇秦當眾殺人就揪著不放,可背後呢,這兩人都是半斤八兩,都是殺人,冇來由厚此薄彼啊。
可轉個動機便想到了不對的處所,這個女人最清楚了,皇上對他至幽宮宮主的身份是知情的,她的這番話無異於給皇上出了一個困難。
楚國公此言一出,頓時就有很多人站出來附議。
直到小寺人請她入坐,鬱寒煙才抬眼看了一下皇上,稍稍整了整衣衫,躬身行禮。
“咳!咳!”
鳳臨正內心急得要死,這個女人是瘋了嗎,還嫌不敷多事。
或許是鬱寒煙的話讓他復甦了很多,鳳漠郕傳了蘇將軍和邯王等人上殿,當著滿朝文武自省認錯,愈乃至於下了罪己詔。
彷彿隻要在這瑾暉宮內,纔會心安,封四揚固然每天都會來向她稟報鳳瑾熠的環境,可畢竟是比不上親眼所見的放心。
“三蜜斯找部屬前來有何要事?”
麵對跪在殿下的蘇老將軍,鳳漠郕親身走下龍椅將他扶起,心有慚愧的。
鬱鳳鳴剛想辯駁,可卻看到鬱寒煙朝他搖了點頭,擺了擺手,嘴邊的話終是冇有說出口,隻是皺著眉頭,在一旁看著。
“給鬱三蜜斯搬把椅子。”
鳳漠郕看著鬱寒煙一副無精打采,將近睡著的模樣,心中似有一股知名火,這個女子就不能端莊一點,大師閨秀的氣質真是半點都冇有,這副模樣,太給他丟人了攖。
鬱寒煙玄色的身影一閃而逝,隱冇在暗夜裡,跟著風吹落葉的沙沙聲,輕移蓮步,在宮中穿越自如,避開了巡查的禁軍,翻越硃紅色的宮牆,直奔北定王府。
“皇上言重了,老臣愧不敢當。”
雪域洞窟之名,如雷貫耳,江湖上那個不知,他的兒子竟然是雪域之主,這怎能不令他欣喜,他一向覺得的浪蕩子,一事無成,誰知在不為人知的背後有著如此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