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也是?”慕鳳歌接著又換了一張桌子。
“嚴夫子,你的美意呢,我心領了,真的!”慕鳳歌拍了拍嚴夫子的肩膀,“我先去用早膳了,下課了記得過來看我比試!”
統統人都笑了起來,東方明月看到這兩個字,神采憋得通紅,指著慕鳳歌“你”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
慕鳳歌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纔剛一坐下,還冇點餐,便趕上了劈麵走來的東方明月。
“曉得了曉得了,”慕鳳歌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嚴夫子跟政教處主任一樣,“真是囉嗦!”
初秋時節,荷葉還是一片欣欣茂發之態,粉紅淺白的荷花也開得分外鮮豔,秋風送爽,在這裡用膳的確太舒暢了。
“嚴夫子,想笑就笑嘛,何必憋著,笑口常開才氣更顯年青,”慕鳳歌笑了笑,“我走了,明天你可必然要來看我的比試哦,我必然贏給你看!”
“想清算我明說唄!玩這一套有甚麼意義?她強搶桌子她就光彩了?她比我高了整整五年級,竟然還被我打了一耳光,她就光彩了?薑采薇,明天我話放這兒了,隻如果你薑家的狗,來一條我打一條,來兩條我打一雙!”慕鳳歌擲地有聲地說道。
“給我讓開!這張也是薑會長的桌子!”東方明月指著桌子怒喝道。
“哐當——!”
“好吧,那這張呢?”慕鳳歌又換了一張桌子。
“慕鳳歌,你曠課就算了,竟然還死不改過?曉得遵循校規,破壞公物要遭到如何的懲罰嗎?曉得在黌舍打人,要遭到如何的處罰嗎?黌舍訂是因為有了你如許的人,纔會校風廢弛!”
“讓開!這是我們薑會長的坐位!”東方明月盛氣淩人地說道。
“啪——!”
嚴夫子差點被她那調侃的話給氣笑了。
就算武者對於存亡一貫淡然,可東方明月到底是女孩子,本能地還是有些怕鬼的。
“你!”嚴夫子氣得吹鬍子瞪眼,“老夫這麼多年,還從冇對一個門生,這麼細心地交代過呢!”
說著,慕鳳歌又坐到了另一張桌子上。
慕鳳歌揮了揮手,拿出輿圖一邊看一邊走遠了。
桌子底下,鮮明寫著兩個大字——癡人!
“你覺得你油嘴滑舌,我就會聽信你的一麵之詞嗎?我隻信賴我看到的,我看到你欺負了我的同窗東方明月了,這是不成狡賴的究竟!”
“打你還是輕的了!”慕鳳歌鳳眸微眯,神采很冷,“東方明月,你們家薑會長,是喝河水長大的吧?管的可真寬啊,照這麼說來,全部花廳裡,統統的桌子都是你們家薑采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