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你說夏凡？另有兵部尚書夏應佳？嗬嗬，你去地下找他們去吧！”那灰衣人猙獰一笑，從前麵趕過來，手中大刀揮起，往譚秋婉脖子上狠狠砍了一刀。

“督主跑了？你冇看錯吧？督主真的跑了？”

“賤人！還敢狐假虎威！你的背景已經跑了，還想滿門抄斬？！”一個灰衣人倒提著長刀，大步走了過來，覷著眼睛打量她一眼，嘲笑道：“婉皇貴妃，真是久違了，賣國的日子過得很消停吧！”

現在連天子都被殺了，大師的氣憤無處可去，隻好全衝著夏凡的督主府來了。

很快，大師的目光投向了火線。

“兄弟們！上啊！這是錦衣衛老賊夏凡的老巢！衝出來！殺了他！”

這一番變故看得城牆高低的南鄭國人和北齊國人都驚呆了。

無險可守，無靠可依。

“我們走吧！督主帶著他那親戚，也就是兵部尚書一起跑的！”

就在太陽升起的處所，一隊黑沉沉的軍隊閃現了他們的身影。

那一天，恰是北齊雄師圍攻南鄭國都城的時候。

本來北齊天子還活著的時候，另有天子給他分擔一部分肝火和仇恨。

“啊？她是皇貴妃娘娘？如何住在錦衣衛督主府？”一群乞丐流民罵罵咧咧跑了過來，看著譚秋婉流口水，“這是偷人吧？給天子老兒戴綠帽子啊！”

她這平生，能有這個夫君相伴，死而無憾。

有人咚咚咚咚跑了過來。

鄭昊站在城牆上，看著城外烏壓壓的北齊雄師，固然他們衣衫襤褸，拿著的兵器都是破襤褸爛的，但是個個還是戰力實足，能夠打退他們每一次試圖出城的打擊。

……

門外卻冇有人承諾，靜悄悄地，和不遠處的喧鬨聲比起來，像是兩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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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蹄子，跑哪兒去了？”譚秋婉將孩子放到床上，罵罵咧咧推開門，一看之下，聲音頓時凝住了。

像是交代遺言的口氣。

“……那那那就走吧……”領頭的人哆顫抖嗦地看著越來越近的人群，終究受不了了，單手揮了揮，“撤！”

譚秋婉在睡夢中被內裡的喧鬨吵醒了，身邊方纔出世的女兒哇哇大哭，她忙哄了兩下，昂首瞥見窗欞處紅光閃爍，像是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