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那三個男人一愣,笑得前仰後合。
白塔大獄最高一層單間牢房的大門被猛地推開,又關上。
采芹回司徒府報信,采桑則去司徒盈袖的外祖沈家求救。
她墜落在他們麵前,如同血紅的曼陀羅,在此岸烈烈盛開。煙霞色長裙慢悠悠地蓋了下來,擋住她慘白血汙的小臉。
司徒盈袖嘲笑,“想要我的屍身?那就看看你們的本領吧!”說著,她一手扶上背後半人高的矮牆,飛身一躍而下。
竟然用這些暴徒來對於她,那背後的人,必然是恨她入骨了,隻想用最慘的體例折磨她,不但要讓她死,並且要讓她身前身後名一併扼殺,就算今後她被沉冤昭雪,她的家人也會抬不開端來……
“大姐!”
“不得好死?――女人,我想你弄錯了。我們個個都是判了極刑。”為首的男人掏了掏耳朵,不屑地指著身後左麵的男人,“他,被判腰斬。”又指著身後右麵的男人,“他,被判車裂。我,被判淩遲。――你倒是說說,另有甚麼死法,比我們被判的這些死法更慘?並且有人承諾過我們,隻要我們玩了你,我們就能舒舒暢服地死,不會再受如許的酷刑!”
沈遇樂跑得慢了一步,衝過來一把將司徒暗香擠開,跟著伏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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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盈袖大驚,怔怔地看著那張熟諳的臉,那張在她睡夢裡十年未曾拜彆的臉!
司徒盈袖卻隻感覺身子一輕,就落到了水裡。頭頂波光粼粼,像是有燈光閃過。
但是那為首的男人彷彿看破了她的設法,慢悠悠隧道:“想死?就算死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們玩了你的屍身,再把你光溜溜的屍身倒吊在白塔大獄最高處,讓全都城的人都能看到,哈哈哈哈……”
本來這是白塔大獄顛峰最高處的平台。
司徒盈袖再也忍不住了,顫抖著道:“你敢!我外祖父是大丞相沈友行!未婚夫是慕容長青大將軍!你們敢動我,他們必然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她在沈家門口候了半天,才瞥見一輛青木香車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司徒盈袖扶著牆站了起來,沉聲道:“你們如何出去的?這是白塔大獄,你們不怕我號召一聲,就有獄卒過來嗎?”
司徒盈袖紅衣似火,如同火鳳凰一樣從白塔高處跳了下來。
完了,她逃不出去了……
白塔大獄高達百丈,最高處另有白雲穿越。
沈家老爺子是方纔離任的東元國大丞相,沈家書香世家,在東元國朝中遍及弟子故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