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綠光散去,腦海答覆腐敗,而司徒盈袖的聲音,已經近在天涯。師父眼神輕凝,往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帳篷飛撲而去!
司徒盈袖雙臂抱在胸口,又唔唔兩聲,大大的杏眼裡含了淚,怔怔地看著師父的銀色麵具。
師父另一隻手一抖,手上長鞭繃得直直,如同長劍一樣,往齊言榕的肩膀處連點兩下。再往他的膝蓋處橫掃疇昔!
他的聲音剛落,師父的身影已經如同鬼怪般衝到他身邊!
天上黑沉沉的,剛纔另有半輪彎月,現在已經全被雲層遮住了。
北齊軍士發一聲喊,有被嚇得尿褲子。落荒而逃的,也有悍不畏死,持續集結人馬,往師父這邊強攻的。
貳心急如焚地望著這片營地,閉了閉眼,再展開眼時,眼底有綠光閃過。
“既然冇有了右手,左手也不要了吧。”師父揮鞭又起,往齊言榕的左手抽去!
齊言榕的琵琶骨立即被根根絞斷。膝蓋骨也被敲得粉碎。
“老四害我!夏凡害我!奉告父皇!為我報仇!必然要救我!”齊言榕大呼著在半空中手臂亂揮,卻抵不過腳腕上那根長鞭。
“不要命的就上吧!”師父冷哼一聲,手中長鞭再次揮出!
“弟兄們。車輪戰!——上!”齊言榕部下親兵的頭兒猙獰地笑了一聲,揚手叮嚀。
一聲長鞭的巨響在他腦海中響起。
師父從內裡乍然進到帳篷裡,麵前的敞亮讓他下認識閉了閉眼,再展開眼時,麵前的統統讓他的呼吸都停止了,滿身血液彷彿都化作寒冰,將他整小我都凍成了冰塊。
師父也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看出來源,將畢生所學都使了出來,隻想快一點去到司徒盈袖身邊。
“唔唔……荷荷……”司徒盈袖欣喜地看著師父,固然還不能說話,麵上卻暴露了光輝的淺笑。
師父已經甚麼都顧不得了,如同天國裡出來的殺神普通,就算一人麵對千軍萬馬也毫有害怕!
他急得已經顧不得找那帳篷的門在那裡,而是徑直飛到帳篷頂上,一腳硬生生踩破帳篷頂,縱身一躍,跳到那帳篷內裡。
“殺!”北齊軍士也殺紅了眼睛,不管不顧舉著刀劍衝了上來!
齊言榕帶來的那些軍士正在詭計撞開帳篷的大門,這時聞聲頭頂有聲響,齊齊抬頭。
這些軍士都是大皇子的親信,對他忠心耿耿。
師父肉痛如絞,一手往綁著司徒盈袖的牛皮繩扯去,靠一雙肉掌的力量就拉斷浸了桐油的牛皮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