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白了一眼劉炟:“彆拿母後尋高興了。”
方纔已經在穀中,如何又回到東門了?我必然是在做夢了。我趕緊去抓身邊的劉莊,一把抓空,驚醒了!
燈光中的劉炟雙眸閃爍。頭上的玉旒收回清脆的撞擊聲:“他們自發得分離逃竄就萬事大吉了。此舉真是蠢的很,想必真是被嚇破了膽。”
這晚躺在床上已過了子時,展轉好久才睡。
“你舅母跟從母後多年,母後自會照顧。”
“既然炟兒應對自如,母後便冇甚麼好憂心的了。”
想到此處,我趕緊坐起家來,打斷了思路。
劉炟豁然一笑:“那就勞煩舅母多陪陪母後,省的她思兄心切。”
橋布率眾逃竄同時收攏殘存羌人,又會聚了兩萬餘眾,最後逃入了西南部望曲穀。望曲穀是從白羌轄區進入隴西郡的獨一通道,隘口總長近百丈,寬二十餘丈,兩邊是百丈絕壁陡壁,四周是崇山峻嶺,昂首隻見一線天。水流湍急的望曲水由北向南穿越隘口,陣勢非常險要,易守難攻。漢軍為了完整剿除布橋,多次打擊。可布橋仗恃著天險之利,率部冒死死守。漢軍如同老虎吃刺蝟,累次進犯皆受挫,再也何如他不得。
“炟兒可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