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熬的藥不好,還是你思念馬道長了?”
“你說甚麼?這麼多年,他們......”
劉莊頒詔命各路漢軍全線反擊!奉車都尉竇固出酒泉、駙馬都尉耿秉出居延、騎都尉來苗出平城、太仆祭肜出高闕。戰馬嘶鳴,旗號連綿,四路漢軍如同猛虎同時撲向了北匈奴。至此我才曉得有四路雄師,劉莊向來都是運籌帷幄當中 決勝千裡以外,此次更是策劃的萬無一失。
見安平走遠了我不由摟著了劉莊的胳膊奉迎道:“還是陛下想的殷勤,我隻想著讓竇固死守著,等穩定了再撤返來。如何也冇想到還能夠聯絡西域諸國共同對於匈奴。”
為了便利照顧劉莊我每晚熬製好湯藥,坐車去天祿殿等他,然後再同他一起回到永樂宮。漸漸時候越拖越晚,我們就在天祿殿寢息了。第二天劉莊早朝,我再回到永樂宮。夙起晚睡。已經成了常態,光陰倉促,轉眼已進三月。開戰以來的第一個捷報傳到!
“我們先填飽肚子,再好好想,如何?”
奉車都尉竇固、好畤侯耿忠率酒泉、敦煌、張掖三郡郡兵以及盧水岸邊的羌胡軍隊,總計一萬二千精銳馬隊,出酒泉塞,尋北匈奴呼衍王主力。
瞬息,安平捧著錦帛,筆墨進了殿。
“嗯!”劉莊衝我一眨眼:“今晚皇後說如何道賀就如何道賀!我都聽你的!”
太仆卿祭肜、度遼將軍吳棠親率河東、河西的羌人、雜胡部落以及南匈奴軍隊,共一萬一千名精騎,出高闕塞,直擊涿邪山的匈奴守軍。
“啊甚麼!”劉莊伸手捏著我的臉頰歎道:“不瞞你說,現在馬防和喜文也隻是名義伉儷。”
宮人連續傳上了炊事,殿內的燈火也垂垂的敞亮了起來。
劉莊對我的奉迎非常受用,高傲實足的揚聲道:“那是天然!如果都被你想到了,我還想甚麼?”
“那好!明個就讓馬道長去天祿殿陪您!您也不必每晚返來了,馬道長照顧您寢息也是誠懇誠意的!”
永平十六年仲春,竇固、耿秉請詔出師!
“子麗......” 我抱著棉袍呆住了,橘紅色的燈火中,隻著中衣的劉莊盤著腿端坐在床榻上,雙手天然的放在膝蓋上,雙目緊閉,如同佛雕,一動也不動。
“好!”劉莊興趣滿滿。
“諾!”
“哈!”劉莊伸手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倆想的是一樣的!”
看著劉莊又皺起了眉頭,我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好啦好啦!今晚我們就不要論爭了,開戰以來,哪一天你不是繃得緊緊的,睡過一個安穩覺嗎?現在有了這捷報,今晚能夠道賀道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