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給我甚麼樣的前提,會比先生給我的報酬更豐富?”我摸索著問。
我神采冷然:“這個發起是你們家人主動說出來了,我可冇有逼你。我隻是有些絕望,本來覺得你是個有擔負有作為的男人,可事光臨頭,卻老是這麼柔嫩寡斷的。陳寒,我可提示你一句,如果再這麼拖下去,對我是冇有甚麼影響,可你的公司,可就說不準了。”
畢竟人要活在當下,不必太掛懷長遠的將來。
而聽到這句話的我,終究沉默下來。
大家間的很多衝突,都是因為對比得來的。
這天我剛起床,還冇等完整復甦,放在床頭的手機便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還是個來自美國的國際長途。
想來是他母親給他下了通牒,而他本身又下不了決計,這纔想著來找我通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