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到知覺都快被凍斃。
“唐少爺,你總算來了。”趙寅拖著他直奔輸血室,邊走邊解釋,“我打了你好幾通電話都不見你接,許蜜斯情感衝動,你纔剛分開,她就心臟病發了,搶救時,她奪了我的手術刀割了腕,還不讓我們搶救,現在人已經休克了,再不輸血就來不及了,你也曉得,熊貓血罕見,血庫底子補給不上。”
淡薄的氛圍讓她費儘儘力也感覺吃力非常,但是力量透儘的她底子冇法抬手禁止一個身材普通的女人。
“姐姐啊,你曉得你進重症室都這麼久了,為甚麼韶華也不來看你一眼嗎?”
她不能再失血了,孩子,她的孩子……
“韶華,姐姐她懷了你的孩子,如何辦好呢?”
許青姝文雅得繞到一旁安排手術刀的架台上,蔥白的指尖緩緩掠過,挑起一把尖細的手術刀,那笑意盈盈的神采和眼底嗜血的猖獗構成兩個扭曲的極度。
“彆……彆說了,求求你,我已經放棄韶華了,我不爭了,求求你彆再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