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謹言天然也聽懂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成果。
白家多少年未曾有外人拜訪了。上一次是顧司杳來退婚,這一次,如果冇猜錯,應當是容謹言。
容謹言重新到尾隻顧抿茶,當真聽著,又落下白子,冇有頒發任何定見。
有句話沈長安說過,她能代剖明家。這一刻,他是信賴了。固然有些不測,世家朱門,對於權勢向來是非常正視的。白建文能把決定權交給沈長安,想必更多的是信賴她的才氣。
本日的她打扮非常沉寂內斂,紅色的襯衣搭配玄色棉質長褲,素淨清臒。她的頭髮很長,未施粉黛的那張臉,被光芒描畫出一層萌動的剪影。
感遭到容謹言的目光,沈長安認當真真的把右手上的黑子放下,生硬地動了脫手指,嘴角還是帶著笑,“容少爺應當不會介懷以繼配子是個殘廢吧?這隻手固然廢了,戴戒指還是冇有題目的。”
“丫頭,快過來。”白建文端起一杯茶,看著安設在中間的棋局。
她的聲音很輕,神采安靜暖和卻也很篤定。
“在想甚麼?”見她遲遲不走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