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奉告你吧,這就是被盜取的檔案質料的碎片,你們千方百計想要獲得這些質料,很可惜,就差一步,你們就勝利了。”渡邊手上揮動著這些殘破的質料,不無對勁地看著陸昱霖。
“他是一個老中醫,周遭幾十裡都曉得周叔的醫術高超,我們家也是週記藥鋪的常客,你們,你們為甚麼連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中醫都不放過?”陸昱霖雙目噴火,直逼渡邊。
“八格,給我狠狠地打。”渡邊被陸昱霖的回話氣瘋了,朝打手大聲呼嘯。
“前些日子,我在罐頭廠見到了這對兄妹,長得非常敬愛,我想收養他們,僅此罷了。”
陸昱霖曉得,渡邊手上的牌出儘了,現在隻能靠刑訊逼供來獲得他的供詞了。隻要他能扛過這一關,渡邊就對他無可何如了,但是要過這一關,談何輕易。昱霖望著順子的屍體,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
“說,你和周掌櫃是甚麼乾係?”渡邊在一旁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