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兒,詠兒,喻兒,你們都看好了,這牆上的畫像都是我們陸家的老祖宗,我們陸家世代忠良,以是,你們身為陸家子孫,切莫玷辱了祖宗的英名,讓陸氏先人蒙羞。你們必然要服膺《家訓歌》,不但要會吟誦,更要去踐行,明白了嗎?”
昱霖,玉蓉和孩子們一起在淑嫻的墓碑前膜拜叩首。
“來,孩子們,你們都過來。”陸昱霖把鳴兒,詠兒,喻兒都叫到佛堂裡。
“賢侄請起,你現在是共產黨的大乾部了,老夫受之不起。“莊老先生把昱霖扶起。
“莊老先生,請受小侄一拜。“昱霖朝著莊老先生膜拜。
“如果貴黨感覺老夫另有可用之處,那老夫在有生之年定當不遺餘力,鞠躬儘瘁。“莊熙卿聲如洪鐘,感慨激昂。
昱霖來到了佛堂,這裡小偷不感興趣,以是,還根基保持著原樣,牆上還是掛著陸家先人的畫像,隻是那些陸家列祖列宗的靈牌橫七豎八地倒在供桌上,昱霖把供桌清理潔淨,然後恭恭敬敬地把靈牌一一擦拭一遍,歸置好以後,便拿出了淑嫻的牌位,放在供桌上。
“玉蓉現在是我的老婆。“昱霖向莊老先生解釋了一下。
“這是我和淑嫻在上海生的女兒。”昱霖趕緊向莊老先生先容。
昱霖上樓望瞭望本來的寢室,這裡的佈局根基冇變,那架鋼琴竟然還儲存了下來,昱霖走了疇昔,把琴蓋上的浮灰擦去,然後翻開琴蓋,用右手彈了幾個音符,這琴聲竟然還是那樣的清脆婉轉,昱霖望瞭望本身的左手,歎了口氣,把琴蓋合上。
昱霖一家臨時住在乾部樓裡,莊熙卿派人把陸府和陸宅重新清算補葺了一下,隨後昱霖帶著妻兒長幼又重新回到了陸府。這兒是他出世,生長,結婚,生子的處所,這兒曾有父親的殷殷教誨,母親的慈愛丁寧,淑嫻的綿綿密意,耀叔的體貼庇護,阿成的赤膽忠心,這兒是他魂牽夢繞的處所,隻要待在這兒,昱霖纔有一種回家的感受。
“莊老先生對我們陸家的交誼讓昱霖銘心刻骨,”昱霖眼裡閃著淚光。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昱霖帶著玉蓉,鳴兒,詠兒,喻兒和胖嬸,扶著淑嫻和阿成和耀叔的棺木,來到了白雲山的後山陸家祖墳,把淑嫻、阿成和耀叔的遺骸埋在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