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弘熈直了直身材,“你想說清楚甚麼事情?”
他能夠,安然地躺在乎味著最高殊榮的金絲楠木做成的棺材裡,享用著天下子民的最殷切地期盼和祝賀。
段宸璟笑笑,“我隻想今後太子殿下即位今後,也能像先前兩個天子一樣,保宸璟安好無憂,而本王也會乖乖做一個寄情山川的清閒王爺。”
太子把頭伏在地上,側目看著他,“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
“孃舅,是表兄你派人刺殺的吧?”
輕風異化著細雨,吹得人有些冰冷。大街冷巷中都掛著白綾,在輕風中不竭飄搖,場麵有些苦楚,苦楚中又帶著無窮的難過。
但是,那些慢性毒藥畢竟是毒藥。安鈺塵出世後就體弱多病,一向都用藥養著。
安鈺塵本就身子弱,又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跪了好些時候,身材早已吃不消,也就跟著請退了。
而他的父王母後,就隻能在亂戰當中,被逼無法之下,相擁著跳入城樓下的火堆,骸骨無存,國破家亡。
等他五歲時,他的母妃也因本來體內堆集的毒素過量,又冇法斷根,漸漸的毒性腐蝕了五臟六腑,終究藥石難醫,也歸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