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椿壽這個做老子的都不曉得的,麵對世人掃過來的目光,白叟苦笑了一下:“你們不要看我,我也不曉得此事。還是聽老兄您說吧。”
“《易》雲:天之所助者順,人之所助者信。是以自天佑之極,無倒黴。”袁祖德慢悠悠的嘀咕了一句,好整以暇的歡然舉杯:“皇上得蒙祖宗庇佑,於桂省民變之前施以雷霆,今又簡派常蘭陔為桂省巡撫,想來,清除妖氛,指顧間事爾。”
“哦?袁兄大才,想來定有偉見,不如說出來我們大師聽聽?”
張芾的說話獲得了世人的認同,靈桂在一旁點點頭,俄然想起一件事來:“上一年在京中,有工部尚書杜受田杜大人奉旨出京巡查豫魯兩省河工,臨行之前老夫特為繪了一副奉使圖相贈,杜大人又請我題詞一首。”
袁祖德總算是王謝以後,一來薄有祖產,二來文士孤傲,不必也不甘心為這等事馳驅,在海運局中領了一份委員的差餉,日子倒也過得去。這一次總督夫人過壽,他也隨了一份禮錢,參加慶祝,在來往的來賓中和本身熟諳的,坐在一桌。聽著旁人高談闊論,自顧自的歡然舉杯。
張芾撫掌一笑,在一旁湊趣,“是啊。靈桂兄說的不錯,恰是貧乏了大魁天下的狀元公”
而為了給這些人找到一個能夠勉強吃飽飯的機遇,一些差事便應運而生了。此中有很多人,就是在漕河上擔負一個押運委員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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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這些加在一起,促進了每一年除了上凍季候以內的幾個月以外,漕河上船隻來往,帆影蔽日的繁忙氣象。而遵循規定,漕船上非論運送的是甚麼,都是要有官方調派的督運委員和武官相陪的。這也是用來為那些苦等實缺而至家徒四壁的候補官員覺得調劑的一條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