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首是《諑黑章京》的,不但是疊韻,並且句式也完整不異,是如許寫的:‘約略辰光到卯初,劈柴生火費工夫,老妻被麵掀貂褂,醜婢牆頭取數珠;馬走如牛車似碾,仆人似鼠仆如豬,驀地溜到軍機處,悄問中堂到也無?
龍汝霖大驚而起:“亭公,可不能如許做啊為了一個載垕,就義了大人出息似錦,大人想想,可劃得來嗎?”他說:“到時候,皇上以為大人成心欺瞞,其心不成詰問,便是能夠饒過載垕這一次,今後呢?今後難保他還會做出甚麼昏事來,到時候,兩下裡一起發作,不但救不得載垕,到當時,連能夠在皇上麵前為大人進言的人可都冇有了”
肅順見麵謝恩,回身出殿,回到府中,立即著人把龍汝霖叫了來:“皞臣先生,這一次又要仰仗高超了”
最後一個最費事,就是記錄京內各部及各省督撫的封奏,京內的寫明衙門;外省的則簡寫省名,如直魯晉豫等。這本冇甚麼,不過有一件很討厭的事情是,處所上的封奏都是用夾板以黃絲繩捆住,一來就是好幾個夾板,而在夾板當中,能夠另有夾片——每個夾板當中,能夠最多附四個夾片,也就是說,一份封奏而到的奏摺,能夠有五件事要辦,兩個夾板就是十件事
天子恨聲痛罵,“好,好好個狗主子朕金口玉言,不治你的罪,嘿嘿,朕不治你的罪。來人?把這個主子叉出去,此後朕再也不要見到他”
‘嘩啦’一聲響,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碎,肅順的身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把頭埋得更加深了,隻聽天子冷冷的聲音問道,“這是哪一天的事情?”
肅順心中叫苦,這時候千萬不能扯謊,當下答說:“回皇上話,主子在京中呆了七天,十一月三旬日從京中出發,明天回到熱河行在。”
天子固然語出打趣,肅順卻不敢有半點歡容透露,以頭觸地,大聲說道:“主子這一次回京,聽聞了一件大事,要向皇上造膝密陳,故此纔在此時請皇上的起。衝犯之處,請皇上恕罪。”
龍汝霖斬釘截鐵的搖點頭“冇有”他說:“不但載垕之事無從措手,就是鄭王府,顛末這一次,怕也是覆巢之下,再無完卵了。”
“回皇上話,這件事是在十一月二十三日,主子回到京中以後的第一天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