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一看,公然所記的恰是趙飛燕的玉印:“白水兄,皞臣兄,你們聽。”他唸叨:“漢宮趙飛燕婕妤時印,不知何年流落人間,嘉靖間曾藏嚴氏,後歸項墨林,又歸錫山華氏。餘傾慕十餘載購得,藏於六硯齋,為一奇品,永為珍寶,若願以十五城,豈能易也?”
“是啊,門生也有同感。”今夕何夕,能夠一睹漢朝傳播而下的寶貝,真稱得上不虛此行了,龍汝霖說,“漢宮中婕妤很多,飛燕的mm合德,不也是婕妤嗎?另有昭帝的生母,姓趙,也封婕妤。不過現在一看真品,足以破惑,確是飛燕遺物。”
龍汝霖早就賞識過,還不覺甚麼,翁同龢心下衝動,輕手重腳的把玉印捧在手中,隻是約莫看過,就做到心中稀有,隻是心下猜疑,不敢驟下斷語:“此印的來源,我也是略知一二,未見得必然屬於趙飛燕。”
皋陶是虞舜的刑官,這個名字在肅順聽來非常陌生,不過他很奪目,猜想是句好話,隻報以感激的一笑,“那,皇上那邊呢?”
“漢朝的玉印要看質地,筆墨,印主而定,不曉得白水兄所說的,是如何樣的一方玉印?”
尤杉不管如何不肯收回這筆銀子,隻是說銀子脫手,萬冇有收回之理,最後弄得肅順也冇有了體例,隻好把這筆銀子暗裡裡交給了尤蓮,算是本身賞賜給她的花用。
翁同龢這才明白是本身曲解了對方,趕快說道,“不敢,不敢。肅大人公事繁忙,還要過府為我二人道賀,真恰是令我等幸何如哉。來人啊?”
第61節術有專攻
崇實細細看去,公然。不能說他牽強附會,談及來源,龍汝霖說,這方玉印,有稽可考的是在明朝,為嚴嵩之子嚴世蕃所保藏,嚴氏父子敗後,流入馳名的保藏家項子京手中,厥後又歸入無錫華家,最後為李日華所得。
“府中有龍先生,何不請他評鑒一二?”
這是在拿這方趙飛燕的玉印對比秦昭王願拿十五城易得的和氏璧了。隻要一節,肅順又何來如許的寶貝?和他訂交匪淺,向來未曾聽他提起過呢?
“公然高超”一貫口舌不肯饒人的龍汝霖也禁不住讚歎有聲了,“不瞞翁兄,我於此節也是半通不通,可謂是知其然,不知其以是然本日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到了第二天,崇實提早在皇上麵前請了假,搬場到後井大街的徐秉義府中,恰好,龍汝霖也來道賀,崇實將玉印取了出來,請這兩位金石書畫方麵學有特長的裡手做一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