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國事勞累,主子冇甚麼的。“
“啊?”禎貴妃立即醒了,擦擦嘴角流下的口水,羞怯的一笑:“皇上,主子失禮。”
因而便下旨,在一大段帽子之下,直入正題:“……聖躬不佳,已逾數月。疊經太病院,進方調度,尚未大安。外省講究岐黃,脈理邃密者,諒不乏人,著該府尹督撫等,詳細延訪,如有真知其人醫理可靠者,不管官名流民,即派員伴送來京,由外務大臣,率同太病院堂官詳加察看,奏明請旨。其江蘇等省谘送乏人,即乘坐車馬,船隻來至行在,以期敏捷。”
薛寶善不敢頂撞軍機大臣,趕快跪了下來:“部屬無能,部屬無能。”
“薛寶善無能”賽尚阿用力拍了下桌案,大聲斥責:“皇上的病是從立秋以後偶感風寒而起,如何到了現在將近八月十五的時候了,仍不見好?難怪人家說,有了小病無妨找太醫,有了大病,倒不如找那販子上訪問的郎中,反倒來得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