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載銓很落拓的翹起了二郎腿,彆成心味的看著肅順,說道:“想來皇上曉得了雨亭兄這般勤奮王事,心中也必然甚為欣喜的。”
“宮中居住的幾位小爺,是不是也要隨扈入住?”
肅順俄然的舉止失措是因為他想起一件事來。自古以來,用人權益操之於上,像明天那般受爵公堂,拜恩私室的做法向來便是為臣子的第一大忌。保舉人纔是大臣分內應為之事,不該該視為布恩,而仕進是做朝廷的官,要感皇上的恩,而不是薦主的恩。古時雖也有東 義之舉(這是題外的內容,簡樸的說就是身為人臣,更多的倒是感激薦主的恩典,竟有為薦主服喪,而至掛冠而去的),在這大清天下,帝王權威至重,便是連想也不要想
“啊,”肅順如夢初醒,端華的話給他提了醒,事情已經產生了,既然不能遁藏的話,不如直接去找皇上說個明白,還來得更加主動。當下向府中的筆帖式拱手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