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順如許說話,載銓心中天然對勁,不過麵上按例是要客氣幾句:“我等勤奮王事,天然不敢有施恩圖報之想。雨亭兄還是多多的為我分勞,為皇上分憂纔是正理。”
一夜無話,肅順第二天醒來,聽差拿來淨水洗臉,又取過青鹽,含了口水咕嚕嚕的漱著,俄然腦筋裡閃過一個動機,嗓子中嘎了一聲,齁鹹的漱口水竟然全數嚥了下去
“是是是。王爺訓戒的是。是雨亭說錯了。”
載銓現在兼著多項差事,計有:宗人府府令,禦前大臣,領侍衛內大臣,九門提督,不算定郡王每月的俸銀和祿米和三節兩壽收受的紅包,奉送,冰炭雙敬,每一月的進項便已經超越1300兩銀子。隻是載銓自幼襲爵,席豐履厚慣了的,隻是這些還覺到手頭嚴峻,這一次調任代理九門提督,給他找到一條很好的發財捷徑:便是以職務之便,大肆倒置吵嘴。九門提督按例是不能審理案件的,他卻全然不睬這一套,凡是有盜案產生,全憑當日興趣做事,非常胡來。
肅順沉吟了一下,非常不堪感激的點頭報答:“多謝王爺在聖上麵前保舉肅順。這番厚誼,某將來定當有以報之。”
“多承王爺垂念,蝶仙統統都好。”說著話,從丫環手中接過銀壺,給兩小我斟滿了酒:“明天我嗓子痛快,服侍您二老一段甚麼?”
“那裡說到甚麼調派?隻是本日老夫麵見聖上,皇上於數日前之事,於雨亭兄印象頗深,著老夫大力汲引雨亭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