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歇息了一會兒,芷蘭見四下無人悄悄問青嬗:“蜜斯,我們如何辦呢?”青嬗也冇有主張,但見芷蘭一臉驚駭,便安撫道:“你不消怕,我必然會庇護好你的。”
劉據一拳重重擊到幾案上,“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把她救出來。我這就回宮要求父皇恩準我帶兵攻打匈奴。”
男人見青嬗臨危穩定,心下有些佩服,又見她粉麵桃腮,端倪如畫,比那畫像還要標緻幾分,不由得深深看了青嬗兩眼,道:“我敬慕女人已久,此次請女人來,是想和女人結為永久伉儷。”
說著就要往外走,衛青倉猝攔住他,“殿下稍安勿躁。”
男人眼中精光一閃,沉默了一會兒,道,“都說青嬗女人冰雪聰明,公然不假。不錯,我籌齊截月請來女人,的確有所圖謀。實不相瞞,我是渾邪部落的王子,名叫托托桑。兩個月前左賢王抓了一個可疑人物,顛末酷刑鞭撻,此人招認乃是受漢將霍去病差遣,查探匈奴派到大漢風月場合的女特工。本來左賢王要殺了此人,過冇幾日,又收到漢將寄來的畫像,扣問畫中女子是不是特工。此舉正中左賢王下懷,他立即讓此人答覆畫中人就是特工。當時好些部落首級都在場議事,大師偶然中看到畫中女子竟然是平生僅見的絕色美人,均有些心馳神馳,特彆是左賢王。以是,青嬗女人,我就請你來了。”
托托桑目光炯炯,“成大事者不拘末節,更何況你非我族類,我擄掠你也不算是失了身份。”
托托桑見二人不再說話,收起心機駕著馬車一起向北而去。
青嬗平靜下來,淡淡隧道,“你想乾甚麼?”
衛青何嘗不體味劉據的表情,隻是他曉得要保全大局,“殿下,我也和你一樣擔憂青嬗女人的安危。隻是皇上是不會出兵的,你去求他,隻會令他對你絕望,以為你為了一個女人而不顧國度大義。你曉得皇上是籌算來歲春才策動戰役,現在統統都未籌辦安妥焉能出戰。又豈知這不是匈奴的詭計?更何況即便皇上承諾你帶兵出征,莫非一時三刻就能把青嬗救返來嗎?恐怕到時戰役膠著,最刻苦的還是青嬗吧。”
霍去病道,“太子焉能以身犯險?如果是匈奴誘敵之計,太子去了恐怕正中他們下懷。我倒是有個設法。”
二人向窗外望去,大吃一驚,內裡已經不再是故鄉風景,而是茫茫草原了,成群的牛羊在落拓地吃草。
此人已不是本來的車伕,是個年青匈奴男人,五官光鮮,身材魁偉。青嬗問道:“你是誰?本來的車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