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馬路中心,緊抱著冰冷的身材,臉上的淚水與雨水融會在了一起。我不曉得我現在還能去哪兒?哪兒才氣收留我?我隻能悄悄地蹲在這裡,一小我悲傷難過。
滑冰場本來就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處所,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能夠去那邊滑冰玩耍。隻是說現在這段時候,天下通緝的人物,達到了我們市裡。以是對於我們市內裡來講,滑冰場成了警務職員的重點整治單位。
“那邊也不止我一個女孩子啊!”我嘟囔著嘴,小聲的嘀咕著。
“你呀!跟你父母一樣。放心吧!孩子,我父母出差去了,冇個一兩週是不會返來的。”曹穎摸了摸我的小臉,像一個長輩體貼一個孩子一樣。
咚咚的拍門聲,打斷了我和曹穎的說話,曹穎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跑去開門去了。
“我不要去。”我跺了頓腳,撒嬌的跟媽媽說道。
“爸媽,我錯了。我今後再也不這麼率性了。”
“曉燕,你是不是驚駭……放心啦!我會儘量壓服叔叔阿姨的,如果實在不可,每週六週日的時候,我也能夠疇昔看看你啊!”聽到曹穎的這番話,我隻感覺本身的鼻子酸酸的。
“冇甚麼事,莫非還要等她產生些甚麼事,才叫有事嗎?”爸爸說到這兒,俄然進步了嗓門,嚇得我都有一些想哭了。
“曉燕,你出來一下。”母親推開了我寢室的房門,將正在護眼檯燈下清算學習東西的我,給叫到了客堂。
“你還美意義說,要不是差人打電話到我們家裡來,我還不曉得你去了阿誰處所,還趕上了這類事。”爸爸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講道。
“曉燕,你誠懇奉告媽媽,你是不是去了滑冰場?”媽媽固然嚴厲,但總歸是慈母心,說話都帶著那麼一些暖和。
“那又如何了?我爸媽也接到電話了啊!隻是他們比較擔憂罷了。我跟他們說我冇事,他們也就冇說甚麼了呀!”
“我把她嚇著,他不把我嚇著,我就謝天謝地了。”爸爸對著媽媽,兩手擺了擺。
“嗯嗯!是的,曉燕在我這兒,我好吃好喝的接待著她呢?”曹穎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斜著眼睛看著我。
“媽媽!”這幾天壓抑的表情,終究在見到媽媽的這一刻,刹時發作了出來。
“這不就好了,虧我還想著如那邊理你們之間的衝突呢?”曹穎站在中間,對著我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