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他現在是個手無寸鐵,功力全失之人,你們不該乘人之危。”嬰寧一揮手,袖底颶風再次捲起,將三個妖物震開。
當夜夜空陰沉,月色矇矓。嬰寧一人坐在香粉廠大堂的門檻上,一邊哼著歌,一邊摺紙,很快將一張黃紙折成了條劃子。
王子服一見是他,認定他在害嬰寧,揮拳就向他打去。曹飛毫無還手之力,被他一拳打倒。
但他跟前一段時候意氣風發,風采翩翩的模樣截然分歧,灰袍沾滿了泥漬,頭髮蓬亂,麵龐蕉萃,再也不是阿誰仙風道骨的捉妖人。
“我不、不要你救我……”曹飛卻迷含混糊地推開了她的手,可他一句話還未說完,就墮入了昏迷。
“我們同是妖類,為何要幫此人?你可知他肆意殛斃,吞吃了多少同胞的內丹?此人就是個妖道!”三妖忿忿不高山詰責嬰寧。
這天王子服偷空帶嬰寧出去逛街,但見陽光亮媚,車水馬龍,鱗次櫛比的酒樓中客人絡繹不窮,小販們在大聲叫賣著雜貨。
它們見不是嬰寧敵手,趕緊丟下重傷的曹飛,落荒而逃。
王子服和嬰寧跟在曹飛身後,見他在人流中穿越,拐進了一條冷巷中。可他出來了好久也不見出來,巷子裡卻傳來了呼喝之聲。
嬰寧見他如此慘痛,心中難過,拿著點心就追了疇昔。
“不過對我不起感化,因為這都是假的東西。”王子服還未說完,嬰寧就接下了他的話頭,拍鼓掌站起來,“婆婆怕是被騙了。”
“子服,不要!”她見三人要撲向子服,忙一揚衣袖。
他說罷撂倒地分開,但背影仍不失道人特有的正氣和霸道。
“停止!”王子服看得憤恚,衝上前禁止。
“那些結界若由我所設,她早已灰飛煙滅,還能站在這裡?”身後傳來一聲嘲笑,兩人趕緊轉頭,卻見曹飛艱钜地站了起來。
“這些都是我娘常日愛吃的東西,由你送給她,她必然會對你竄改。”王子服和順地看著她笑,“你記取我孃的愛好,便代表你將她放在心上。時候久了,她必然會被你打動,竄改態度的。”
“子服,停止!”
王夫人的神采頓時變得慘白。
王夫人驚詫不已,望著兒子和嬰寧遠去,神采灰敗地站在原地。
王子服忙擋在嬰寧身前,警戒地看著他,不讓他靠近老婆。
他拉著嬰寧看各色雜物,但嬰寧始終苦衷重重,提不起興趣。王子服曉得她還在為前幾天產生的事情難過,忙欣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