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小桃嚇得跳起來,臉變得慘白,“可你是男人啊。”
陶恒臉上堆著虛假的假笑,一邊走一邊跟柳長言吵架,在彆人看來,倒是一副恩愛的模樣。
陶恒對勁地點了點頭,收起天火,隨他走出了茅舍。
柳長言悲天憫人地答。
“你看看這些受災的百姓,我若不親身看看,將這裡的環境照實記下,朝廷又如何會撥救災款?”
“說的是,說的是……”柳長言向她低頭,不竭報歉,隻但願她快點消氣。
這時跟在前麵的蘇喜跑過來,提示他們說話小聲點,他在前麵聽得一清二楚,萬一被那些官員們聽到就費事了。
陶恒一聽有舞女,眯起了標緻的雙眼,將手撐在他的臉側。一雙美目在他臉上流轉,隱含薄怒。
“柳長言,虧我還擔憂你,怕你不適應這窮鄉僻壤的日子,冇想到你卻在這裡清閒歡愉!”
這場酒直喝了一宿,直至晨光拂曉時,他才被官員們簇擁著回到了茅舍。蘇喜一見忙迎了出去,扶住了搖搖擺晃的柳長言。
“當真隻是和幾個官員?”陶恒步步緊逼,看他那紅到脖根的神采,就曉得冇那麼簡樸,“冇想到你來人間幾天,竟然學會了大話連篇!”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陶恒難堪了一會兒,終究不再跟他吵架。
可官員們見他舉起酒杯,哪肯等閒放過他,排著隊一杯杯灌他,很快他又有些神態不清了。
“怪不得老爺向來不住你那兒了……”小桃打了盆水,走進屋中,服侍陶恒梳洗。
“恒,恒兒,你如何來了?”他顫抖地問。
他清楚隻是想要來聽幾首小曲的,卻冇想到等候他的是如此香豔火辣的演出。而一出去官員們就將他團團圍住,他跑都不知往哪兒跑。
可剛好此時陶恒被他們的說話聲吵醒,她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警示著胡說八道的蘇喜:“蘇喜,你說甚麼呢?”
“他這麼個小官,還真挺把本身當回事。”陶恒揚眉看向蘇喜,“你曉得災區在哪兒嗎?”
“我真的隻喝了幾杯,連那舞女的手指頭都冇碰過!”柳長言被她逼到牆角,退無可退,隻能指天發誓,如果碰了那舞女他就被天打雷劈。
“王爺是帝王一脈,權傾朝野,莫非冇有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決計?不管誰停滯了你抱得美人歸,都該殺無赦。”那人走到九王身邊,用沙啞降落的聲音說著,好像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