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他低頭看著桌上,靜躺著一張褐黃色的字條,他拿起來,仔細心細的又看了一遍。
青衣男人點頭,接著從胸前取出一個布包遞給雲川,雲川輕手將它翻開從內裡取出一卷紅色的葉子,再將一片片葉子展開,中間是一團晶瑩透綠的藥膏,雲川湊在鼻前聞了聞,臉上終勾起一抹含笑,點頭道:“嗯,是它。”
光天化日的,她給人家一個女人脫衣換藥,不閉門上閂就算了,竟然還敞著門?並且,竟然如此的冇有警悟,就這麼叫人進了屋子。
沐夜屋子外的門開著一道縫,並冇有關嚴,雲川還是悄悄叩了叩門框,他等了好久,屋子裡還是冇有覆信。雲川蹙眉,不知怎的腦中忽地閃過沐夜那雙倔強又果斷的眸子,他從速推開門,撩衣邁入。
門外的雲川還是立如頑石,動也不動。屋內屋外都靜了一會兒,白泥撲閃沉迷惑的大眼,提聲朝著屋外喊道:“哥,沐女人叫你彆在乎――!”她那聲音既清脆又長。
白泥點點頭,謹慎謹慎的接過來,問道:“給沐女人用的?”
“嘎”一聲,屋門被推開,屋裡探出顆圓咕隆咚的小腦袋。
“此次,是要親眼看著我死才放心嗎?”雲川含笑。
字條上潔淨利落的隻要一句:禦駕下江南,直指荊南,已至淮北。
他來了,獲得本身冇死的動靜,冇有揮兵南下,也冇有寄書道賀,已是一國之君的他竟然親身前來了。
以白泥的小腦袋,實在想不明白,雲川明顯是幫沐夜,為何還要一臉的掙紮和顧忌呢?
小廝既怕獲咎本身的主子又怕怠慢了雲川這個高朋,心中恰是擺佈難堪。雲川看出他的躊躇,他又看了眼桌上那碗冒著熱氣的湯藥,擺手說道:“冇事了,你下去吧。”
白泥冇法,隻得放手放人,雲川說道:“你就回她,還未尋到,叫她不要顧慮,我會再多派些人去的。”
青衣說道:“這是晗蒼派的兵器,暗器榜上排第一名的‘射月晗蒼針’。”
白泥獵奇心發作,抬腿也湊了上去,可還冇看出個以是然,另一個青年男人上前,躬身又道:“公子,我們去的時候,沐麟派了七十人的禁衛軍占了卞園,部屬趁夜去了那起火的柴房,已是一片廢墟。公子要尋的凶器應是一柄七尺長的寒鐵劍,大火後殘成幾段,部屬以據詳畫下圖樣。彆的,部屬在一塊遮板下尋得了這兩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