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畫扇峰,恰好是夕照之時,隻見那夕照餘暉打在畫扇峰之上,彆有一番神韻,芳草鮮美,染上一層金光,煞是喜人。
“不是說郡主有難,可傳信之人又是誰?為何連臉都未曾露麵。”雲霽有些不滿道。他將信從羨柔手裡拿過翻看一遍,便將信拆開來看,看到最後,麵色變得有些丟臉。
“與那大師議論佛理,遲了些,虧你能找到。”羨柔笑道,斂了心境。
羨柔拿過信翻看,信中言曰幾則,一則長樂府舊事秘辛,本來當初長樂府名譽極高,長樂府穆王爺趙謙是當今趙王趙豈之的侄子,趙王恐長樂府權勢強大,危及皇位,便以穆王爺欲意謀逆弑主奪江山之名,將長樂府一番清除,而當時趙嫻遠在嶗山也是倖免,以後趙王便各式對趙嫻好,而當年之事,天下儘知,今後以後趙嫻一眾與趙王實在是麵和心分歧。
“是,公主。隻是…”秦祁欲言又止,看了看羨柔,終是冇說甚麼。
火食散儘散儘以後,羨柔立於窗前悄悄,遙遙傳來鐘磬之聲,與前次此情此景分歧,羨柔內心暗下決計。
羨柔笑笑,欣然點頭,“你不生我的氣便好了,此行路不明,要謹慎。”
“秦祁,明日你隨我去吧,如有變故,也不至倉猝應對。”
羨柔拿起信來,冇有甚麼玄機,秦祁環顧四周,卻也冇見有甚麼風吹草動,不解的撓了撓頭,目光又回到羨柔這邊。
“蜜斯本來在這兒,好久不歸去,少爺有些擔憂。”
羨柔抬腕托首,一手撚著字條,細細揣摩。秦祁叫來雲霽,說了事由,雲霽看了看那字條,便坐下了。
“如何,信中寫了甚麼。”羨柔見狀,便問雲霽,雲霽將信收好放複書封裡,“此事乾係嚴峻,我們回堆棧再細說。”
羨柔取下鏢檢察,隻見上麵寫著:郡主有難,務必一見,明日卯時湖心亭。
待到近傍晚,羨柔纔出了門。
“我曉得你也是想勸我,但有些事情冇有那麼淺近。那****在趙宮之時曾聽到宮婢議論長樂府之事,提及甚麼粉身碎骨,我聽著毛骨悚然,猜想事情定不會如此簡樸。”微微歎了口氣,“此番若能助趙嫻甚麼,今後……罷了,我意已定了,你明日隨我去便是。”
三人下了舟便朝堆棧行進,隻他們不曉得的是,湖心亭的對岸,綠衣少年靠在牆上,目睹他們行動以後,便是朝巷道走去,如此背道而馳。
雲霽微微皺眉,一手拉著羨柔皓腕,“阿姐,細想這郡主有難,當是誰動手?再者這趙國之事,阿姐怎能單身涉入,我們還是不要管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