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_第三十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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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分了,讀書的時候便多了起來,夏侯沛做事專注,自當真研讀,遇不懂者,便去問她外祖父。

使節再三感激了這個大好人,揮淚告彆,歸去了。

太子見她還是天真的孩子樣,也禁不住一笑,不說她了。太子隻是心軟,又不是傻,夏侯恕與夏侯衷的所為,他能感遭到,也不乏故意人往他耳朵裡灌那兩位的好話。他是曉得的,他在這個位置,就少不了受人妒忌,隻是兄弟落到如此境地,老是令人悵惘。

過了幾日,夏侯衷大婚。

於達旦可汗而言,使節都派出來了,他之用心,昭然若揭,若不能勝利和親,便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定要成為草原上的笑柄;於突利可汗,如果讓達旦與大夏聯婚,來日前後夾攻,另有他的安身之地嗎?必將不能讓他勝利。

鴻臚寺的主事是一個大好人,置了酒宴來為他們送行。宴上,憂心忡忡道:“君等事不能成,隻恐尊主意怪君等。”

夏侯沛點頭:“是。”

“旁人如何,你不必管,你本身得體貼太子,他是你兄長,你體貼他,是應當的。”皇後道。

“太子那邊呢?”

夏侯沛特彆喜好皇後摸摸她的腦袋或是彆的處所,她感覺很舒暢,過了一會兒,皇後收回擊,夏侯沛感覺不敷,便又牽起皇後的手,放到頭上:“阿孃,再摸摸。”

夏侯沛自不會將他那句戲言當真,隻道:“是親戚,本就靠近。當不當世人,都得尊一聲表舅的。”

夏侯沛送他到太學外,崔玄停下腳步,轉頭道:“替我問你阿孃好。”

皇後見夏侯沛體味了她話中精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又捏捏她軟軟的耳朵。夏侯沛被順了毛,舒暢地眯起眼,唇邊還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崔玄一笑,大步走了,他背影矗立,衣袖隨風張揚。夏侯沛不由沉思,阿舅是果然流連山川不肯退隱,還是心存甚麼顧忌?

使節與他的副官們愁得要命,這般歸去,怕是連命都要冇了,突利可汗治下峻厲,說不定連家中妻兒,牛羊財產也要一併充為官用。

到了早晨,歸去將此事問皇後,皇後道:“他哪兒是有甚麼顧忌?懶罷了。每日卯時早朝,他起不來。現在這般有甚麼不好?他不在朝說話可比在朝有效的多。”崔氏入仕的後輩也多,他有甚麼政見,自有人替他鼓吹出去。

接下去的事,便是水到渠成。天子先斥突利來使,不將大夏放在眼中,竟於京師當街行凶委實可愛,奪了突利的可敦公主的身份,將她貶為庶人,與大夏再無乾係!接著承諾了達旦和親的要求。死的是正使,正使死了,另有副使,天子親與副使道:“在我京中產生這等喪儘天良之事,朕實慚愧,這門婚事,朕承諾了,你歸去奉告可汗,結姻為好,守望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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