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_第八十六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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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天然也想到,眼下是多說多錯,場麵一時進入對峙。

夏侯沛坐在東宮,麵前的矮幾上是一道文書,記錄了晉王連日來幾次與朝臣打仗,圖謀廢太子。

小寺人愣了愣,明顯冇想到她有此問,但是他反應也快,當即便回道:“賢人往長秋宮去了。”

“是我冇有教好十二郎,使她德行有虧。”皇後伏在地上,她已折腰,亦敲碎了本身從未彎屈的脊梁,“望賢人寬大。”

天子並未派人圍了長秋宮,實則也是成心讓人透出動靜去,引夏侯沛來。他一定真想廢後,倒是想要往太子身上留下汙點。一個有汙點的太子,便不能在朝上大聲說話,也天然得尋求他的幫忙,如此,他便能操控太子。

及臣下們散去,李彥平稍稍掉隊半步,夏侯沛見他似有話說,便稍稍放緩法度。公然,待人都散去,行至一處僻靜無人之處,李彥平低聲道:“賢人不肯信重郎君,郎君做甚麼都是錯,廢立之事隻在遲早,郎君何不另辟門路。”天子總在病榻上躺著,可並無性命之憂,讓他持續折騰下去,危及的是東宮的職位。

天子越想越活力,病中本就煩躁,這一來便更是一股鬱氣梗在心頭,難以宣泄。

夏侯沛腦海中亂成一團,隻聞耳畔風聲吼怒。她死力讓本身沉著下來。

眉間連日來的陰霾,逐步化開。夏侯沛笑了笑,還是點頭:“賢人待周王不慈?待晉王不慈?都是賢人子孫,唯有我受賢人辨彆相待,這當是我的不是。”

長秋宮的正殿,天子端坐榻上,冷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

皇後的脊梁向來就未曾彎過,到了這時,她還是安閒平靜:“賢人對臣妾不滿,是臣妾之過,隻請賢人明示,臣妾那邊有罪。”

天子終究停下了斥罵,他眼中閃過一絲解氣,卻仍舊陰沉不語。

夏侯沛向來冇想過要與他爭。有甚麼意義?爭贏了一個晉王,另有周王,再不然,另有衛王、燕王、韓王等等,他們常日裡是無聲無息了些,可究竟是賢人的血脈。

此言一出,世人齊齊寂靜。過分大膽了,太子是他們的主君不假,可天子,是天下的君父。

實在,禦史密奏之事並不難明,隻要天子肯略加調查,禦史是不是夏侯沛的人,必定有跡可循,隻要調查,便不會有曲解。可惜,天子是個神經病。他並未沉著,反而嘲笑道:“句句抵賴,聲聲險惡,如此不賢,不配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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