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染雙翅身化彩蝶,翩翩花叢來......”
“母親,剛纔那首曲子叫梁祝,您之前聽過嗎?”
薑玥珺在房裡四下打量了一下,在博古架上發明瞭一架古箏。古箏乾清乾淨地,保養的很好。流蘇說古箏是薑晴雨的,她最喜好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梅花操琴了。
“隻要故意,做起來一點也不難。”
“......”
“信賴我,冇事的,你去看看給母親的藥可好了,我包管必然能讓母親喝藥。”
“二蜜斯,這邊請。”
“流蘇姐姐彆擔憂,母親能哭出來是功德。”
“......”
“但是......”
“母親,您這是如何了?”
薑玥珺彷彿聽到了薑晴雨內心的聲音,很必定的奉告她隻要情願,想如何活都行。那些所謂說本身冇有體例的人都是冇把本身逼到死路上,一小我本身把本身逼得無路可退時,天然甚麼體例都有了。不過前提是得好好珍惜本身的生命,如果命都冇了,還談甚麼抱負與自在?
“老爺自那次與夫人吵過架後又來看過夫人幾次,可夫人每見老爺一次情感就更加衝動。大夫說夫人不能再受刺激,老爺這些天都冇有來看過夫人。”
“母親這話,珺兒不敢苟同。雖說都是皇土,可天子要管的事那麼多,他那裡就有那麼多閒情來管小人家的後代情長了。以是歸根結底還是祝英台過分在乎彆人的觀點,她冇有能接受流言的才氣。”
“......”
“但是珺兒卻有點不認同祝英台的做法,她既然敢女扮男裝混進書院讀書,申明她的骨子裡還是不拘禮俗的。那又為甚麼對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那麼服從呢?如果她能鼓起勇氣與梁山伯私奔,天下之大何愁找不到一個容身之所,您說珺兒說的可有事理?”
薑晴雨被薑玥珺一時堵得說不出話來,隻愣愣地看著她。‘女子離了家也能夠活得自在安閒嗎?不消在乎彆人的流言流言,隻為了本身而活?憑本身的雙手贏利贍養本身?’
薑玥珺看著院裡的梅花出了一會神,纔在流蘇的帶領下穿過梅林,來到薑晴雨的臥房。路上薑玥珺已曉得流蘇去找她的啟事。本來薑晴雨自吃完年夜飯返來以後每天看著院子裡的梅花發楞。吃睡都不好,才半個月的工夫人就肥胖了很多。
“這首曲子有個很淒美的愛情故事哦,講的是一個祝員外的女後代扮男裝去外埠肄業,路上趕上了一個名叫梁山伯的學子,兩人一見仍舊,相談甚歡......最後那祝英台與梁山伯都變成了胡蝶飛走了,他們固然生不能在一起,身後還是死在一塊了,您說這算不算是大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