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人真不愧是勤政愛民的好官,明天這麼大的日子也不忘措置公事。”
“不成能,您必定是騙我的,若非如此,大少爺......”
“是,奴婢不敢了。”
“你們說是不是有點奇特?這都多長時候了,二蜜斯如何一向在睡?該不會是個傻的吧。”
冇想到的是就在他們與此中的來賓彙應時,多量的官兵俄然呈現將他們地點的小院層層包抄,屋頂上站滿了弓箭手,而阿誰來賓竟然是薑府的大管家瑞安假扮的。
“姨娘放心,曉得這件事的人冇幾個,奴婢都措置潔淨了。”
“是啊,你聽聽隔壁,大蜜斯這會都已經醒來吃奶好幾次了,可二蜜斯......”
本來說好的滿月酒終究還是冇有辦成,也不能這麼說,辦是辦了,隻是好好的一場滿月宴倒是很多人的斷頭飯。
薑彥岑調集了統統人立馬去追,本身則是留下來細心檢察現場,很潔淨,未留一絲線索。查完現場以後他才歸去府裡,府裡筵席已散。薑彥岑回到內院,讓人將兩位蜜斯帶下去以後又打發走了統統的丫環婆子。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隻盯著容姨娘看,也不說話。
“對不起了各位,衙門裡臨時有點急事需求措置,本官去去就回。”說完不待世人說話,帶著人急倉促的就走了,留下來賓中一片歌頌之聲。
“能夠是因為雙生的乾係吧,大蜜斯不就挺普通的嘛。”
“是,奶孃。”
“好了,彆在這瞎猜了,還是好好守著二蜜斯吧。”
“若不是對你起了狐疑,將你身邊的人又重新查了一番早有安排,你覺得明天你們的人能那麼順利的將人救走嗎?不過他們能出得了大牢卻絕對出不了這定安縣城。”
雙胞胎滿月這天,兩個孩子被各自的奶孃抱出來給大師看過以後酒菜正式開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時,瑞安神采鎮靜的在薑彥岑耳邊說了幾句話,薑彥岑的神采變地非常丟臉。
“老爺,您......”
本來是趁著明天薑家擺筵席宴客之際,一夥黑衣人明白日就衝進大牢殺死了守卒,將大牢裡最裡間關著的人給救走了。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隻一瞬的工夫守卒就全數被殺。等薑彥岑帶人趕來時,縲絏裡隻剩下守卒的屍身。
“你的事與我的何曾相像,以是對你產生了憐憫,讓人將你買進了府裡,服侍雨兒。你在薑家的這幾年,我未曾思疑過你半分,直到一年前你被雨兒發明懷了身孕。但是不管她如何問,你都不肯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被逼得急了就撞牆他殺。幸虧救得及時,大人和孩子都冇事。但是你在昏倒的時候嘴裡不竭喊著老爺不要、不要,以是雨兒認定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逼著我對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