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一邊緩緩朝琴案走去,一邊從衣袖中拿出一條疊成手帕狀的藍色絲巾,悄悄展開,披在肩上,手指工緻地摺疊幾下,如花瓣般附著在衣領邊,剛巧遮擋了衣衿上的汙漬。當她回身端坐在古琴邊時,已經涓滴看不出任何儀容不整的模樣。
如此俄然的停頓,戚夙容毫無籌辦,因為慣性,她整小我向著大河飛疇昔,噗通一聲,刹時冇入湍急的河道中。
這一份暖和,就像她最後的歸屬,隻要有他在,本身便無所害怕。
戚夙容一咬牙,鑽上駕座,一手緊握門框,一手吃力地去勾韁繩。
手指劃動,一陣流水般的琴音委宛而出,似清風拂柳,似鳥鳴山澗,似水珠落盤,時而溫和溫婉,時而調皮靈動,花之素淨,蝴之輕巧,如一幅幅斑斕的畫卷,化作動聽的音符,一一在麵前揭示。
戚夙容雙手緊緊抱住他,眼淚流淌,哭得像個孩子。
戚夙容笑道:“當然,也不看看你蜜斯是誰。”
“夠了!”駱妍依怒喝一聲,將眾女從享用中驚醒。
“慢著!”駱妍依喊住她,正要找藉口斥責,卻聽身邊一女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