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白叟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湘西老叟,陽公和尚不遠千裡從關東來到湘西,為了野拂寶藏而蝸居天門山寺十年,真是難為你了。”
束縛牌黃膠鞋刹時被咬穿,差一點傷到腳指,可那一腳的踹力也將白毛巨鼠彈飛,“吱”的一聲慘叫,筋骨儘折的跌落石階,摔到了溶洞底下。
“那你們要寶藏做甚麼?”湘西老叟不解的問道。
陽公老衲聽罷點點頭,說道:“嗯,公然有中原仁義之風,至於陽公老衲人的來源說給你聽也無妨,關東黃龍府,老叟可否聽聞?”
就在現在,石門內傳來降落而渾厚的聲音:“關東陽公老衲既然來了,竟不敢出去麼?老叟已經等你多時了。”
乾老邁,純紅色褲衩,正白旗後輩。
陽公老衲聞言吃了一驚,身子一縱,飄到了前麵,邁步走進了石門。
“獲得又如何?”湘西老叟鼻子“哼”了一聲。
石廳的一側有一個青石台,石台之上盤腿坐著一個銀髮白鬚白叟,竟然一絲不掛,胯間生有尺許長的紅色陰毛,披垂在膝蓋上,渾身皮膚極白,連淺處青色的血管都曆曆在目。
“甚麼人?”湘西老叟詫異的問道。
離三,大紅色褲衩,正紅旗後輩。
門徒們站成了一排,神情莊嚴,本該當另有坎6、艮七和坤八,但是他們已經都不在了,他們分屬於鑲藍、鑲黃和正黃三旗。
“我們不做甚麼,而是有人想要。”陽公老衲說道。
白叟的身後站著一名素衣少女,邊幅極其斑斕,隻是麵如冰霜。
緊接著幾位師弟接二連三的爬上來,最後是陽公老衲。
乾老邁左手持野薩滿的黃皮子抓鼓,右手持野狼皮擰成的鼓鞭,那是薩滿巫師的神器;兌二的兵器是兩根尺餘長的獸骨,白森森的透著詭異;離三手裡握著一把棗紅色木質的彈弓,弓弦用的是梅花鹿的腳筋,**的上身斜揹著一個小鹿皮袋,內裡是獨門祕製的毒泥丸;震四手持青玄色的袖珍弩弓,左臂戴著臂套,內裡插稀有十根淬有劇毒的青幽幽的小木箭;巽五持一把泛青光帶紅色血線的尺餘長的彎刀,傳聞是當年多爾袞的佩刀,夜間以血豢養之,曾斬殺漢人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