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今墨淡淡說道:“他不喝奶。”
沈才調大喜,如餓虎捕食般的撲了上去,一口咬住血虱柔嫩的腹部,鋒利的小牙已經洞穿血虱的肚皮,那滿滿的鮮血灌入了他的口中。
劉金墨靠在樹乾上,漸漸賞識著,孩子在用餐,當母親的內心自是歡樂之極。
鐵掌櫃看的直咂舌,恭維道:“前人清客以齒斃虱有聲,真乃江湖豪傑本質啊。”
“你是甚麼人,為何深夜來我苗寨?”半晌後,那人說道。
劉今墨說道:“你說那血虱有小貓般大小?”
次日淩晨,劉今墨方纔展開了眼睛,就聽到了悄悄的拍門聲。
“這麼說,就是虱蠱了。”劉今墨傳聞過苗疆蠱蟲中有一種少見的蠱就叫虱蠱。
鐵掌櫃勒住馬韁,說道:“先生,鐵某不便利露麵,還望諒解。”
冇想到劉今墨如此對答,那人竟一時候語塞。
鐵掌櫃回過神兒來,說道:“血虱也是一種蠱蟲,普通的不會超越手指甲大小,扁平的肚子,口中有刺,吸食人與貓狗身上的血液,吸飽今後肚子就圓鼓起來。”
那人冷冷一笑道:“實屬不測?一個吸血嬰兒深夜到訪,然後安閒不迫的吸乾了一隻血虱,還說是不測?我看這孩子是個鬼嬰吧?”
好一個劉今墨,手一揚,五道白光如閃電般射出,月光下,那血虱感遭到了風聲已經近前,倉猝伸出腿足來撥擋。劉今墨的無影甲多麼了得,在當今武林暗器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隻聽得“噗噗噗”持續五聲悶響,鋼甲竟硬生生將血虱的五根足切了下來,血虱如斷線鷂子般垂直跌落了下來,“啪”的一聲摔在了嬰兒的腳邊。
“恰是,鐵某曾親眼所見,菱形的腦袋,身上泛著紅光,口裡伸出一根紅色的尖刺,兩邊長著觸角,另有六條大腿,從空中爬升下來,還帶著吼怒聲,非常可駭。”鐵掌櫃繪形繪色的說道。
“那是一種很短長的蠱蟲,長得有一隻貓大小,肚子特彆大,內裡裝滿了血,嘴裡有一個尖尖的吸盤,一次能喝一小碗嬰兒的鮮血。早晨出來活動,並且會飛,很難抓住,我想,先生的無影甲必然能射殺它的。”鐵掌櫃說道。
月上東山,劉今墨度量嬰兒騎著馬解纜了,沈才調的兩隻小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匹紅色鬃毛的大馬看,口水都流出來了。
此人一身灰色長袍,頭上纏頭,麵色枯黃,鷹鼻隼目,深陷的眸子炯炯有神。
“不費事,已經籌辦好了,”鐵掌櫃從懷裡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信封,說道,“這是給您籌辦的五千塊錢,請您必然收下,也算是我們鐵家微薄的一點情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