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丹蔘,那是柴胡,山崖邊的那片金黃色的就是甘草。”父親不厭其煩的嘮叨著,目光中充滿了慈愛。
劉今墨鼻子“哼”了一聲,尖聲道:“本來是關東跳大神的啊,的確是荒唐之極。”
劉今墨冷眼旁觀,倒要瞧瞧看這個非男非女的翠花能夠搞出些甚麼花樣來。
寒生伸脫手來,托住翠花的雙腿並摟住其腰部抱了起來,然後謹慎翼翼的走進了屋內,將其放在了床鋪上。
“這……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寒生紅著臉問道。
“寒生,我中了侏儒的毒煙,去搜搜她身上有冇有解藥。”劉今墨吃力的叮嚀說道。
侏儒解開了棉猴,胳膊一掄將其拋在了雪地上,暴露內裡的碎花桃紅色布兜兜和兩條**的白嫩臂膀。
“你……”侏儒一下子語噎,但是一隻小手卻伸了出來,漸漸的解開了身上棉猴的鈕釦。
“翠花,我先抱你回房間裡可好?我是個大夫,還可覺得你療傷。”寒生打量著侏儒強大的身材說道。
偶爾不經意間路過林間的一兩座孤墳,寒生老是儘量躲開點,孤墳住著野鬼,小孩子多數是心晃晃的。
翠花渾身打著顫,暴露的雙臂皮膚上已經充滿了雞皮疙瘩,她想了想,點點頭,同時叮嚀道:“重視不要碰我的胸部。”
侏儒翠花“嗖”的原地彈起,竟也有三尺多高,口中唱到:“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上鎖栓,行路君子住堆棧,從戎的歸營盤,十家上了九家鎖,另有一戶門冇關,左手揚起桃木劍,右手憋住蛤蟆煙,翠花本日把你魂兒牽。”
“地痞!”翠花瞥見劉今墨,忍不住的又罵了一句。
劉今墨詫異的發明小侏儒的酥脯隆起,模糊凸現兩個圓點,莫非他竟然是個女的?
“喂,你有解藥嗎?”寒生問道,同時奇特的打量著這個梳著男人頭,穿戴女性花內衣的殘疾人。
劉今墨尖聲嘲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是陽公的甚麼人?”
寒生先把劉今墨攙扶進了房間內,內裡實在是太冷了,然後再次出門,來到了侏儒翠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