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冒昧了,未曾約見便登門,還請前輩不要見怪。隻不過與景公子暮年結識於大漠,此次前來中原,天然要來見見一見故交的。”
“兩位切勿曲解,我可不是那索命的閻王,前來索命的。”說罷,蕭落情大笑幾聲。
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夠看出蕭落情中的是清秋散,並且讓蕭落情來找他?曉得清秋散的人本來就極少,彆人所知的清秋散是無人可解,隻要不怒、不喜、不悲、不躁便不會致命。那人既知清秋散,應當也曉得是無人可解,為何還讓蕭落情來找他?
“這清秋散是本門獨門奇毒,從未在江湖上傳播,所知之人甚少,本門更是未使過此毒來害人。不知蕭公子為何身中此毒?”
秦晉遠暗想,不錯,當年秦毓景的確曾為一件事去過大漠數月,這蕭落情稱是當時與他瞭解,倒有幾分可托。罷了,待會兒毓景來了便知。
“爹。”秦毓景見過父親,回身看向蕭落情。
“前輩請說。”
“恰是。當時我身中劇毒,危在朝夕,就是這位蕭落情公子脫手相救。”回想起當時命懸一線,若不是蕭落情脫手相救,隻怕本身早已魂斷大漠。
“冇有。那女子一襲黑衣,黑紗遮麵,底子看不到邊幅。隻不過聽聲音,不像是年青女子,應當是位婦人。”本來那夜本身像平常一樣夜讀桌前,卻不想一顆石子擊滅燭火,引得他追去,才見到那位女子,才曉得了清秋散,才決定來洛陽。
“是位女子?”秦晉遠更加奇特,到底是甚麼人,有何企圖?想了想,還是決定和蕭落情說實話,“蕭公子,你是毓景的拯救仇人,老夫和秦府本當知恩不忘報,互助中間,隻是,隻是這清秋散本就無人可解。我不曉得那女子為何讓你前來找老夫。她既然曉得清秋散,想必也和你說了它的毒性和中毒的症狀。老夫……老夫愛莫能助啊。”
“毓景,爹明白你的心機。我也很想幫忙蕭公子,但是你應當曉得此毒無藥可解。蕭公子,有一個題目老夫想問一下。”
“毓景!”秦晉遠打斷秦毓景,看向蕭落情,道,“蕭公子,既然你本日前來,想來已經曉得清秋散的來源和性子了?”
“蕭公子,恕老夫冒昧。不知本日前來是有何事?”秦晉遠並不認得此人,為何他剋日會登門拜訪?雖說他宣稱是來找毓景,可秦晉遠並不記得毓景有這麼一名故交。
“不錯,蕭公子既是毓景的拯救仇人,便是我秦府的仇人。”秦晉遠道。